“那伊文组长怎么回事,你招惹他了吗?”顾里安疑惑地砍下一斧子。
“...没,别理那傻逼。
那人是个自大又排外的贵族狗,成天端着个架子,觉得是人就得给他三份面子。
不说送礼,起码也得阿谀奉承,他才满意。
咱俩平常不巴结他就是有罪,他们那小圈子就那样。”
坎埃文交替着挥砍斧子。
“何况那家伙是猎组长,还能怕你个猎员啊,就是纯给咱俩添堵。”
砰!砰!砰!...空咚!
一人粗的矮树倒在地上,掀起一片尘土。
“操...真费劲!”坎埃文擦着汗又骂了几句。
“你没觉得咱俩刚才特窝囊么,就像俩佣人一样?”
他看向顾里安,喘着粗气。
“觉得啊,但工作不就是这样么:给人干活、看人眼色、挨人数落、替人背锅...这就是工作。”
顾里安面无表情地用锄头剁砍树根,还在思考着狩猎巨魔的事。
“切,说得跟感觉你工作了多少年似的...你就甘心这样?
反正我不甘心。”
“唉...我真羡慕你和我哥,起码你俩外面还有项副业...
我就只能在这受气窝火。”坎埃文蹲坐在一旁的树桩上。
“没什么好羡慕的,外面生意也不好做。
现在帮派横行、民不聊生的,做什么生意都得受人牵制,不比这憋屈多了。”
顾里安说着,把几根树根全部刨断挖开,转身到树桩另一侧,用脚踹了两下。
“没戏...拿绳子吧。”
坎埃文起身找来绳子,缠绕在树根根部,两人使劲地往外拔。
嘭咔...根须脆断,树桩被连根拽起。
“你听说没,邓普帮昨晚上跟人火拼了,闹得可厉害了。”
“没...怎么回事?”
“听说他们卷了十几个帮派的钱,被人给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