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周言初继续跟他合作，是跟他，不是跟盛高。</P>

因为他听说秦怀安也在找关系想攀上周氏寰宇这根高枝。</P>

是什么关系莫远山没打听到，但秦怀安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先前被抢客户的事儿还历历在目。</P>

这次，莫远山怎么都不能再重蹈覆辙，否则就要沦为盛高的笑柄了。</P>

……</P>

宋昀走出莫远山办公室，陈嘉惠一脸八卦：“你告诉莫总东西放过去了？”</P>

宋昀：“嗯。”</P>

陈嘉惠见她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儿，就知道那老狐狸一定跟她摊牌了。</P>

老狐狸八百个心眼子，就是他们全组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他一个。</P>

两人一起下楼。</P>

进电梯时，门一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进入视线。</P>

陈嘉惠立马站得笔直：“秦总好。”</P>

宋昀听她这么说，抬头看一眼，也跟着喊：“秦总好。”</P>

到底是在盛高，还有别的同事在场，那一声“怀安哥”是怎么都叫不出口的。</P>

秦怀安笑笑：“刚下班？”</P>

陈嘉惠抢答：“是啊，秦总您也加班了吗？”</P>

秦怀安应了一声，又很随意地问：“你们最近在忙什么？”</P>

这下陈嘉惠没再抢答。</P>

她又不傻，组里的项目哪里能拿出去跟人到处说，更何况还是在老板的头号劲敌面前。</P>

盛高里一直有传闻，秦怀安升管理董事也就是这两年的事。</P>

而一旦他上位成功，莫远山钻破脑袋熬秃了头才得到的管理董事职位，就像个笑话。</P>

陈嘉惠是不喜欢莫扒皮这个老板，也很吃秦怀安的颜值，但大局观她还是有的。</P>

于他们这些虾兵蟹将而言，在盛高的职业生涯早已和莫远山绑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