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你偷了我这么多钱,起码在监狱里待上一年半载,而且送你进去之前,我会先割了你的舌头,免得你胡说八道!”
“我干,我干还不成嘛……”马辉吓的面如土色,看这两位是早有预谋,绝对不像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这才上道,又不是让你去杀人放火,有什么好怕的!”八字胡把金条拍在马辉的手里。
“敢问……您贵姓?”
八字胡笑道:“名字就是一个代号,i随便叫我什么都行,咱们就算是做了一笔交易,事后谁也不认识谁!”
“您让我偷的那个日本人是谁?”
“是一个日本军医官,最近经常去松岛街刘记饺子馆吃饭,你把钥匙偷出来交给我,然后再给他放回去,就这么简单!”
马辉苦着脸说道:“您说的轻巧,哪有那么容易……再说了,他还是一个日本军官……”
八字胡:“军医官,你怕他干嘛,说白了,就是一个医生!我也知道不容易,不过看在金条的面子上,你肯定行!”
马辉想了想,一咬牙说道:“您说的没错,看在金条的面子上,这事儿我干了!”
其实马辉心里也多少猜出了一点,八字胡肯定不是一般的黑道人物,十有八九跟抗日分子有关联,要不然干嘛去偷日本军医官的钥匙。
第二天午时,松岛街。
香川西作边走边对身边的一个军曹说道:“新来的那个家伙,听说以前是一个法医?”
军曹:“是的,他是共党一个很重要的人物,据说长期潜伏在警察部门。”
香川西作冷笑道:“长期潜伏……简直是太可笑了,咱们的情报部门都是摆设吗?”
“好在这次终于抓到他……”
“下午就拿他做鼠疫菌实验!”
“是!……”
路边的一辆车里,八字胡对马辉说道:“看到了吗?就是左边那个军官,东西应该就在他的身上,得手之后,赶快送过来,在他进饭馆之前,再把钥匙还回去。”
“知道了。”
马辉推门下了车,他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假装低头看报纸,径直从香川西作和那名军曹中间穿过。
“混蛋!”香川西作被撞了一下,回身怒骂道。
“对不起,太君,没注意到您。”马辉连连鞠躬道歉。
香川西作恨恨的对军曹说道:“该死的中国人,走路就像没长眼睛一样!”
马辉快步来到轿车跟前,把偷来的钥匙递进去,八字胡迅速用印泥把钥匙夹在中间合上,一个一个钥匙模型就出来了。
拿出准备好的湿毛巾,把钥匙擦干净,再用干毛巾擦一遍,然后还给车窗边的马辉。
总共三把钥匙,只需要短短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八字胡就做完了这一切,香川西作和军曹刚刚走到刘记饺子馆门口。
马辉快步走了过去,从香川西作身前走过,嘴里说道:“借过,借过。”
军曹骂道:“真是该死,又是那个不长眼睛的中国人!”
香川西作下意识摸了一下衣兜,钥匙还在,他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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