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责难(1 / 1)

旷世剑证 老同学2012 989 字 4个月前

北戴子虽然年过花甲,但比之暴龙等人,还是小上半圈、乃至十几岁。 所以,九死一生的走卒随从,自然还是把他、当做小屁孩耍弄,尽管他们都看出,北戴子是有意想帮助九爷的。 但他们也看出北戴子、是一定有目的的行为,所以,也就适当地敲打他一下,让其人放尊重一些,少一些投机取巧的心思,毕竟昆仑派是他们的心腹大患。 华山派自打掌门于雪礼、被大食教太阳神毙命,加上太阳神是昆仑派弟子,已是武林不传之秘。 师弟商君先俨然扛起华山派的大旗,战大辽斗大食、可谓一马当先,为掌门师兄报仇心愿,是华山派上下一致的行动。 既然崆峒派还没有把北戴子赶尽杀绝,而北戴子投靠大辽国,又是浑浊不清,但凡有上进心的,都不可能视而不见。 所以华山派弟子,也就乘风破浪,为掌门人的大仇雪耻、添砖加瓦,商君先第一个亮出华山派的主见。 “北戴子的观点,甚合我华山派之意,对于大食教徒和契丹狗贼,我中原武林各派,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理当追本溯源,清除武林败类,正邪势不两立。 好在三山五岳、七门九派的同仁均在,有少林寺的方丈主持公道,冤有头债有主,再论西征驱逐大食教徒不迟!” 商君先一石激起千层浪,各大派有的惊异有的点头,有的担忧有的困惑。 一众英雄不少面面相觑,三教九流左道旁门的头头脑脑、则窃窃私语,感觉有大事发生。 “太阳神是何方神圣?也该有人交代吧!” 狮子头和贾京鹰等、九死一生的走狗,同时阴阳怪气发问,显然是想借机挑起事端。 须知,昆仑派掌门鲜至柔当年在度晚茶庄,因路见不平横空出世,一番指教、给他们带来数十年的苦痛,至今仍未消尽。 昆仑派始终是九死一生等、蔑视武林狂妄江湖,乃至称王称霸的心腹大患。 大食教东征,虽然遭受巨大损失,但剩余的势力还很强大,尤其是太阳女神的身份,已经武林皆知、众目睽睽。 也有阴私不轨别有用心者,趁机唯恐天下不乱,意欲挑起事端渔翁得利。 所以,个别门派放不下恩怨情仇,高调喧哗昆仑派养痈为患,里里外外、叽叽喳喳,诸如鲜掌门表里不一,枉自为人师表! 这委实令江湖上所有人疑虑,所有目光都聚焦上昆仑派,包括掌门人及弟子何去何从,其一举一动事关三山五岳、七门九派的和睦相处。 与昆仑派交好的少林寺、九嶷山、恒山派、四方门等人认为,梦儿姑娘系大食教歹毒陷害,身不由己为大食教徒卖命。 其自身命运值得同情,情有可原我辈理当极力挽救,不能落井下石行小人手段,更不能以此将污水、撒泼在昆仑巅峰自毁武林长城。 “太阳神是昆仑派的逆徒,昆仑派掌门怎么能、不给武林英雄一个交代呢?” “昆仑派老妖女何时有过、要给天下武林一个合理正义的交代?哼……她昆仑派至今还霸占着我奚家的雌雄剑,有这样的人才有这样的逆徒……” 果然,那些曾被昆仑派弃徒卫、徐打压惩罚过的宵小之辈,趁机活跃起来,加上霏雨脊奚家姐弟的推波助澜,已令方丈和木子因等无法制止。 “诸位!大敌未除外患仍在,有歹毒之徒挑起事端,难道要我中华武林自相残杀不成?是令大食教徒和契丹狗贼,共拾渔翁之利?” 艰难时节,草头帮的大哥李重吉舌战春雷,镇住一众火上浇油之势。 李重吉身旁是草帮三哥丹成经、和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九哥荀天影,看来这一次惨痛教训,让草帮大哥头脑清醒不少,木子因和凌丫头等、则无不感激地望着李重吉。 草帮大哥李重吉,自打在高昌国、得罪文天教等一帮豪杰,加上在长安之战、又出了叛徒降将名动江湖,直接将草头帮的好汉声望、打入十八层地狱。 李大哥终于算是看清谁是谁非,也是最有心得体会。 尤其是木子因等不计前嫌,关照尊重一如既往,是以李重吉无比感动,也自然在关键时刻,表示出对木子因等文天教和少林寺的仁义支持。 “你们草头帮已经臭名远扬,暗中勾结官府背叛武林,还有脸教训别人?真是不自量力!换做是我,早就找个门缝钻进去了……” “放肆!” 天山派的首席弟子白云天道长,实在看不下去了,从人群中飞身跃起,如大神立于方丈和木子因正前方,算是给与强有力的支持。 有人低声挖苦:“令师弟凌寒松、没被太阳神杀死,白道长这生意做得、好像有些不甘心啊!” 这话恰好被文天教的风无影听见,一把揪出其人衣襟甩出人群,怒道: “你一个鱼龙帮的小杂碎,也敢胡言乱语指教天山派?你配吗?”看来鱼龙帮上下给天涯姬教训过,还有很多人怀私嫉恨昆仑派,这也不奇怪。 然文天教的一众兄弟,也同时大喝:“同仇敌忾时不我待,一人做事一人当,谁敢乱当谁先亡!” 这一来,场面总算迅速安静下来了,神武通与昆仑派,也是老冤家了,但碍于尊主在场,一众长老法师等属下不敢擅专,目光齐聚尊主面颜,唯季霖雨马首是瞻。 季霖雨也低声与宋旅等、神武主要干将解释了事出有因,虽然昆仑派神武通宿怨未解,但一码归一码,梦姑娘必定为奸人所害,拯救必不可少,神武通属从将竭尽所能,一如既往与大食教徒战斗到底。 然以衡山派、黄山派、洪门、唐门等为首的中间派,虽然没有明白表明态度,但一致认为昆仑派洁身自好有目共睹,世人皆知‘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