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0章金兰兄长大婚宴(1 / 1)

旷世剑证 老同学2012 1007 字 4个月前

因为微生公子是文天教的绝客,既然是木天师主导策划,那势必要让各个堂口的代表到场庆贺才行。 只是所有的要员,除了京都的殿、祠、峰、林、洞兄弟几乎都在,也有部分头领已经回到本部或尼山总坛,婚礼的良辰吉日、自然为此延后,总之,不能有任何遗漏。 尤其是天干坛和地支城的主要首领,这是文天教纵横江湖的重要力量体现,虽然这次西征,这两部人马损失接近三分之一。 为了安抚、也为了提振士气,木子因才竭力要求绝客大哥的婚事,一定要大操大办,重要的门派一定邀请,江湖上的同道一律来者不拒。 果然、风声一经传出,各路草莽豪杰派人送来名帖,有的是直接的礼品礼包之类问候,这让文天教内兄弟措手不及,一个个感叹微生公子威名远扬。 微生公子则谦虚表示,乃是木天师率兄弟们西征一战,让文天教名满天下,他只是有幸沾光,分享喜悦成果而已。 初春二月,月末二十八、微生公子的婚礼如期在京都举办,文房四宝全权负责、迎接安置所有宾客,不仅少林寺派来首座僧等四位高僧礼贺,其余三山五岳七门九派各大门派,均有掌门领袖或重要代表一两人参与喜宴。 只有天山派和昆仑派,因为内务原因以及路途等因素,木子因考虑到不便、故而没有刻意通知,尽管这样,喜宴入座人数近乎上百桌,亦已摆满整个文华苑。 微生绝蓝和风花雪月五人,亲自陪同少林寺的贵宾游园欣赏,古今一线和天地囚徒两人,特别为武夷山和太白山的代表、一对一闲谈作陪。 其余诸多兄弟如六义生和天地坛主,则参与接待七门九派等三教九流的客人,整个文天敬客家街巷熙熙攘攘,喜庆气氛不亚于年三十的热闹。 神武通的神武尊主季霖雨,亲自率两名法师和两名长老赴宴,可谓给足了文天教的面子,这次木子因特意在迎新堂茶水招待,并邀请东海渔翁和郎之白作陪,当然,这些安排木子因是有深意的。 随同季霖雨的法师和长老,与木子因在西征时彼此都认识,分别是修习法师简立每,和普度法师朴佳辛,还有上厅长老宋旅、和中厅长老金西。 这四人当中最年轻的是宋旅,其实论年龄也已五十出头了,几人都是跟随前任尊主余震、东征西杀的老字号高手。 木子因很自然地和季霖雨等客人、谈起人生起起落落的趣事,说到自己得个状元郎结果无效,后来在京都流浪乞讨,哎呦、那是比叫花子还不如,惹得几位法师和长老瞠目结舌。 待木天师说到落脚文天教时,又教神武嘉宾惊奇、庆幸不已。 最后,大伙免不了闲谈到季霖雨,木子因等才知道,原来他这个神武尊主、竟然起身是烧茶水的童子,一点也不比木子因命强多少。 这回轮到木子因大呼不可信,直到几位法师、长老一并点头确认,季霖雨这番逆袭,让东海渔翁和郎之白震惊。 毕竟,木子因乞讨时、还是有真才实学的能力,翻转是可以预料的事,而季霖雨一个烧水的童子,要逆袭成神武尊主,那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木子因惊讶之余,自然话声四射题意流转,随便问起神武通过往故事,诸如是否有一个长老叫侯不拟。 其实,侯不拟侯长老、季霖雨是听说过的,虽说也曾见过几面,但因为年幼、几乎失去印象和记忆,甚至他也曾伺候过侯长老一次茶水,仅仅就一次!此人在神武通就莫名其妙消失了。 再后来机缘巧合出现时,这侯不拟和灵镜天刀沆瀣一气,居然被天涯姬女侠同时收拾,侯不拟反叛神武通、罪大恶极必须受死。 而灵镜天刀和疯魔后来则下落不明,估计残废之人、不敢太过嚣张,再说妖僧胡天早年仇家甚多,他若不是严严实实躲起来,保不定被太白山、或是天山派等门人果断除去。 季霖雨出任神武尊主后曾询问过此中情况,几位法师告诉季霖雨,因为侯不拟未能完成前尊主余震的重任,即金银剑的确切下落。 也就是说长老侯不拟,是奉命去霏雨脊寻求金银剑的,时间上和文天教天孙教主、拦截侯不拟,救下年幼的极水姑娘也能对的上。 木子因就把前教主天孙客,发现侯不拟掳掠女婴一事,向神武通的季霖雨和几位法师长老说了一遍,问他们这是不是当初、神武尊主余震的意思,众法师和长老皆摇头不知,也不解侯长老何以行偏锋过大、有违神武法规之举。 倒是宋长老猜测说道:“金银剑一直是霏雨脊奚家人掌控,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丢失,尊主开始确有想看上一眼的意思,但侯长老掳走霏雨脊的小女孩,多半是想要挟奚岳恒和奚明州。 只是侯长老贸然出手、弄巧成拙,以至于不敢返回神武通,后来有江湖传闻说、侯不拟为蓬莱客招致神仙岛修仙……呵呵!让人不敢苟同。” 这一来,木子因弄清了侯不拟掳掠奚明州的长女,妄图以此交换、奚岳恒去昆仑山讨回的金银剑,只是侯长老未料到、会被文天教主天孙客遇见,自然事件败露,再也不敢回神武通了,如此说来,极水真就是奚明州的女儿、千真万确。 “季大尊主,木某还有一件大喜事,想和几位法师长老相商。” “木天师不妨直说,我等愿闻其详……” “木某听说,季大尊主至今、好像尚未婚配吧?” 木子因这一试问,顿时令季霖雨脸红,几位法师、长老骤闻木天师话题延伸,自然心领神会,一起目光锁定在神武尊主面颜之上。 “霖雨才疏学浅,不能与木天师相提并论,哪里有人看得上、一个出身微贱的茶水童子?”季霖雨不得不直面人生,坦陈自己的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