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棠没什么反应,酒精驱使下意识弱的很,察觉到他不老实,反应也淡淡的,“随便你怎样。”</P>
反正睡过了,再不济就是再睡一觉,睡完他以后再提这件事找事,她也没完。</P>
这话更助长了李泽煜,不再是蜻蜓点水的吻,他含着她的唇瓣,吻得霸道,凶猛,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手逐渐碰上她的衣服系带。</P>
林以棠还是没反应,李泽煜更加大胆,衣服被一件件他抛下。</P>
褪至小衣,露出白皙肌肤前,林以棠按住他的手,“你伤好了?”</P>
男人妖冶的面容望着她,“不耽误我伺候阿姐。”</P>
瞧见团扇那刻,他便想这么做了,阿姐只能是他的。</P>
屋外的绿波听不到动静,刚想问要不要进去看看,然后就听到屋内暧昧的声音,瞬间福至心灵,床头打架床尾和。</P>
……</P>
李泽煜用丝帕蒙住林以棠的眼睛。</P>
芙蓉暖宵,纱帐轻飘,棠花绽开。</P>
……</P>
林以棠觉得不对劲,咬了李泽煜一口,趁他不注意,扯开丝帕,竟发现……</P>
李泽煜之前骗了她!</P>
他们上次没有做!</P>
林以棠杀李泽煜的心都有了,却也只能抓紧碧色床幔。</P>
李泽煜吻吻她的唇,讨好道:“……阿姐,别气。”</P>
新婚夜那晚他刚寻到门路,她便晕了,眼角挂着泪珠,可怜极了,他便没继续下去,寻了别的法子解决。</P>
思绪纷乱间,不知怎地,林以棠竟想起了林翩月,尤其是她那句堂哥。</P>
晚上她同明溪喝酒,脑子里就一直在想林翩月那句话,侯府同国公府从前有旧联,按三代算,他还是我堂哥,就嫁了。</P>
所以说,平阳侯府同顺国公府竟还是堂亲!</P>
现在想来,她的外祖父极有可能是老顺国公的庶弟。</P>
古代近亲结婚很常见,但涉及到自己,林以棠就淡定不了了,她是平阳侯府的外孙女,李泽煜是顺国公府外孙,那他们岂不是也……</P>
但……她又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林以棠,可安全起见,还是不能有后患。</P>
察觉她分心,李泽煜咬了下她的唇瓣。</P>
林以棠掐住李泽煜的脖子,说了句话。</P>
李泽煜第一次,不懂她的意思。</P>
林以棠气晕了过去。</P>
李泽煜叫了两次水,瞧着枕在他臂间的人儿,轻柔的吻落在她潮红的眼尾。</P>
翌日一早,李泽煜醒来,下意识搂住旁边的人,他餍足地睁开眼,竟发现林以棠醒了。</P>
昨晚他着实过分,李泽煜理亏,讨好她,“阿姐,别气,不会有下次。”</P>
林以棠没有吵闹和抗拒,平躺看着床帐上的鎏金图案,嗓音发哑,“我能气什么,已经发生了。”</P>
李泽煜在她脖间又添吻痕,“我会对你好。”</P>
磨蹭到午时,两人慢悠悠起来,李泽煜心情颇好的为她簪花描眉,用完午膳,李泽煜依依不舍地抱了抱林以棠,才离开东宫办事。</P>
等他晚时回来,想着今晚如何弥补林以棠,敛秋跑过来跪下,第一次声音这么着急,“殿下,太子妃不见了。”</P>
林以棠跑了,李泽煜找了她一天一夜都没在宫中找到。</P>
李泽煜在东宫教训人时,林以棠早已出了宫,在开业没多久便火爆京城的海味捞涮锅店算账。</P>
看着手里的账单,再坏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海味捞不过开业十日,便赚了三十两银子。</P>
三十两银子,折合成人民币都有三万了(架空,勿考究)。</P>
林以棠原先在南陵便计划开一家涮锅店,后来来了京城,向堂哥借了银两加上自己之前攒的,盘下铺子,雇了五个帮佣开了店。</P>
原想试试水,谁知第一天生意就很火爆。</P>
她这两天没回林府,一直住在铺子的后院,有一个她的房间。</P>
林以棠没想彻底逃跑,圣旨已经下了,她彻底离开势必牵扯到林家。</P>
她这次通过冷宫后面的护城河带着流烟出宫,一是当真气急李泽煜的所作所为,二是想试探李泽煜底线到底在哪里。</P>
从那夜李泽煜哄睡她便可知,李泽煜小时候如果是黑芝麻馅汤圆,现在就是表里不一的狼崽子,极会算计吃人。</P>
东宫,李泽煜已经两天未合眼,此时坐在正殿的榻上,白皙俊美的面庞透着冷峻,手中捏着林以棠的海棠花步摇,脚边跪着绿波。</P>
“殿下,奴婢真的不知,太子妃醒来便找了流烟,平日里太子妃待奴婢不亲近,奴婢只做些打杂的活儿,奴婢冤枉啊。”</P>
绿波一边吐苦水自家小姐偏心,一边抹着眼泪,伤心极了。</P>
这些都是她们小姐教她的。</P>
绿波会些拳脚功夫,就算李泽煜不做人,靠着一身本领,也能躲躲。</P>
明溪也道:“我真的没见过以棠,她何时离开也并未和我说,殿下既知我们关系近,以棠又怎么可能想不到。”</P>
李泽煜不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说不定你们就是将计就计。”</P>
他丢了步摇起身,“孤何时找到她,你们何时走。”</P>
还未出门,二皇子便找上门,同李泽煜三言两语便带了明溪离开。</P>
离开前,明溪瞧见,太子的脸色难看极了,似乎还有些悔意。</P>
自从以棠再次进宫,她还是头一次瞧见太子这么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