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太用力,林以棠身上疼,有点恼他,闭着眼道:“不想,烦你。”</P>
他力道大的恨不得恨不得把她撕碎。</P>
李泽煜吻吻她的嘴角,“可是我很想阿姐。”</P>
“活该,想也得忍着。”她想了想,憋闷的很,“谁让你刚才不听我的,我都说了明溪就在隔壁,房间不隔音,声音大会被听到,你真的很烦人!”</P>
李泽煜开始认错:“我错了,给阿姐揉腰,明日就不疼了。”</P>
林以棠哼哼了两声。</P>
翌日清晨,林以棠早早醒来,觉得身体还是有点疼,不太舒服。</P>
李泽煜昨天赶路疲累,还在睡。</P>
林以棠越过他起身,推开窗子看向外面的街道,不看不打紧,一看整个人愣在了原地。</P>
斜对面的酒楼前站着个男子,那男子一袭白衣,面容温和俊朗,淡淡地朝她笑。</P>
林以棠以为自己起太早眼花了,不然怎么可能在这儿看到温宴辞。</P>
还未回神,男子抬手投进来一个飞镖,钉在窗沿上。</P>
飞镖上夹着一个小纸条,林以棠取下来看,明日巳时幻沙阁见。</P>
等她再抬头,温宴辞已经没了踪影。</P>
林以棠在李泽煜醒之前销毁了纸条,午膳前都是心不在焉的状态。</P>
李泽煜隐隐察觉到,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林以棠说没有。</P>
午膳后李泽煜带她在镇上逛了好半天,用完晚膳才回客栈。</P>
睡前,林以棠问他:“你这次待几天?”</P>
“明日用完早膳走。”</P>
“阿姐可是有事要同我说?”</P>
林以棠亲了亲他的嘴角,“没有,睡吧。”</P>
这夜林以棠睡着很久李泽煜也没有睡着,睁着眼睛盯着床帐想事情。</P>
他派凌雨暗中保护她,不止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因为他知道,那个人也在边境,他不确定她是不是为他而来。</P>
第二天李泽煜用完早膳离开,林以棠叫了凌雨陪她一同去幻沙阁。</P>
凌雨是李泽煜的人,她不算瞒着他,昨天没及时告诉他,是怕他不让他去。</P>
林以棠早到了会儿,去了约定好的包间。</P>
即便温家遭变故,温宴辞一如从前风度翩翩的模样,甚至比从前更加从容矜贵。</P>
当初她同意和温宴辞成婚,除了他优越的相貌,便是他知道不孕也愿意娶她,并承诺不会纳妾,于当时而言,很难再找出他这般好的男子。</P>
一年未见,物是人非,林以棠难免局促,坐在桌前,不知如何开口。</P>
温宴辞先道:“阿棠近来可好?”</P>
林以棠捏紧茶杯,“我很好,你呢,伯父伯母如何?”</P>
温宴辞给她斟茶,“都好,阿棠可要去瞧瞧他们,他们也很想你,当初是我不好,你莫要怪我。”</P>
林以棠摇头,“见你如今康健我也放心了,我已为妇人,不便长时间外出,你约我有什么要紧事么?”</P>
温宴辞认真地瞧着她,“阿棠,你可愿意跟我一起走,从前的一切都可以当做一场梦,你同我一起走绝对比待在这儿强百倍。”</P>
林以棠站起来,“不用,我现在很好。”</P>
她往门外走,温宴辞上前攥住她的手腕,“阿棠,失礼了,别怪我。”</P>
林以棠万万想不到他会这样,大喊:“凌雨!”</P>
温宴辞捂住她的嘴,揽住她的腰身妄图强行带人离开。</P>
还未行动,李泽煜带人破门而入,一双冷眸睨着两人,手中的匕首朝温宴辞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