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祖堂阵法需要时间,即便将来寻得阵法大师,尚来不及破阵,占家或已将怀家攻破。”
“家主,实在不成,今和占家拼了,将占家打疼,我怀家不惧损耗。”一家老怒目道。
“怎么拼,占文身为阵法大师,家族之地布有大阵,只有占家打怀家的份。”一家老苦笑。
家有一阵法大师,便如有一宝,整体安全度提升两档。
有人提议:“实在不成,不如将筑基丹之秘献于花岐城花家,花家有筑基,更为拜仙宗十大长老之家,可护怀家。”
“不妥,修仙家族均狼子野心,投靠他家,怀家定被吃干净,仙道之争,必靠自身。”当即有家老反对。
又一家老道:“我看,实在无法,不如应了占文之意,两家尚未将最后一层脸皮撕破,几个被劫小子,只被囚,尚未死,若祖传之物能出三颗筑基丹,怀家实无损失。”
“荒谬,怀镜,你闺女怀容成占文小妾,你也成占家卧底!“一家老大骂。
怀镜指天反骂:“血口喷人,我与怀容早已断绝父女关系!”
“好了,别吵,都是自家人。”怀天沉声道,让堂内恢复肃静。
“我要进去,父亲,让我进去!”
这时,外面突传来怀安喊声。
怀天望了眼堂下氛围,无奈道一句:“放那傻小子进来。”
怀安迈步而入,躬身行礼:“见过父亲,见过各位叔伯。”
怀天淡淡道:“还是伱六年前那套说辞?”
怀安点头,看向各位家老,肃声道:“各位叔伯,六年前,我实已寻得一阵法大师,名李若水,若水大师虽居于天渊坊内,但与占文无半分瓜葛。”
“我兄妹在岛十一年,见证无数阵师狗脸,唯若水大师坦诚以待。”
“我虽送了若水大师重水玄经,但那是我隐瞒在先,为恕罪之礼,并不过分,且由我主动相送。”
“若水大师仅一个要求,便是祖传之物出筑基丹,若出两颗以上,便借他一颗,未来还我怀家五颗。”
“六年过去,若水大师并未外传怀家筑基丹一事,可证其人品。”
怀安此番言辞,一众家老并未听过。
“竟有这事,何不早说。”一家老道,“如今怀家无破局之法,何不信此人一回。”
怀镜问:“李若水修为如何?”
“炼气六层。”怀安答。
“那就成了,只管答应他,真出了两颗筑基丹,给不给另说,炼气六层,也威胁不了怀家。”怀镜冷冷道。
其他人听此,一一附和。
怀天见众家老意见如此,便道:“我尽快派人与李若水联系。”
……
三个月后,天渊坊,李青终收到怀安来信。
怀家答应李青要求,请李青尽快去怀家破阵。
李青随手将信件毁去,喜道:“此事妥了,能否得筑基丹看缘,不过六年才给我回信,怀家这事答应得不爽利,未必不会给我使绊子,得小心为上。”
李青对怀安感官不错,倒不希望怀家行背信之举。
“筑基丹暂定,莲子子灵根一事也得摆上日程。”
李青细细翻阅前些年寻到的关于白莲教信息。
寻莲子子灵根,无非是去白莲教初始之地引出原灵根白莲。
斩杀白莲教弟子取子灵根,李青暂未想过,谁知莲子子灵根被哪位白莲教弟子使用,难查,更杀不过来。
万一莲子子灵根在白莲教教主处,更取不得。
“按所得信息,白莲教有一总坛和四个种田基地,总坛位置公开,位于黄巨国的都城,此一地绝不可能有白莲。”
“其下,便是白莲教四个种田基地。”
白莲教有一点好,明目张胆种黑田,不刻意隐藏位置,似乎欢迎各路仗义修士找茬,好顺势捕其为奴。
这也让李青调查信息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