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夕阳西斜,进忠才抱着若罂坐在了浴桶里。进忠揉捏着她酸疼的腰背,一轮串的亲吻落在了她的肩颈上,只叫若罂的身子又痒又麻。
若罂靠在进忠的肩窝里痒的忍不住笑。她伸手揽住进忠的脖子,仰起头去寻找他的唇,随即勾着他的唇舌细细亲吻。
直到进忠又热了身子,忍不住将她按在浴桶中又是一番云雨。
进忠再次将人抱回床上时,浴桶里的水已完全凉了。
眼瞧着若罂累的一动都动不了,进忠这才带着委屈低声说道,“心肝儿,今晚儿留下吧,奴才都带着您给执刃见了礼了,这几日您还只顾着留在女客院落里瞧热闹,倒把奴才忘到脑后头去了,每夜只叫奴才独守空房,您怎么舍得?”
若罂强睁开眼睛,抬手捏了捏进忠的脸。“瞧把你委屈的,如今我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呀。我说你今儿怎么缠着我不放,原是打这个主意。如今现任执刃还没选亲,姑娘们都住在女客院落里,只有我夜不归宿,等明儿传出去,还叫我怎么做人?”
进忠握着若罂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才带着笑意说道,“谁若敢笑话您,奴才去给您出气。心肝儿,您疼一疼奴才。可别叫奴才再独守空房了吧!”
若罂被进忠缠的连耳尖都红了。“快别折腾了,我腿都软了,再折腾下去,明儿还叫不叫我出门了?
宫尚角可回来了,你不是答应宫远徵说等他哥哥回来就带他们兄弟俩来后山见执刃的。明儿我若不去,谁叫那执刃活过来?
好进忠,你可饶了我吧。”
进忠伸手扣住了若罂的腰,低下头亲吻着她的头发,“心肝儿,奴才今儿应了您,等明儿,您可要给奴才补回来才是。”
若罂抬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进忠,她伸手捂住了进忠的嘴,娇娇弱弱的说道。“你可别再说了,再说我现在就回女客院落去。”
进忠只抱着若罂,摩挲着她的后背,只将人哄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起身。他从空间里拿出上个世界存的食材给若罂熬了浓浓的鸡丝燕窝粥又炒了两个小菜才将若罂叫醒。
折腾了一整天,若罂早已饥肠辘辘,如今闻着香味儿,恨不得抱着锅来吃。
进忠生怕她吃的急再呛着,连忙盛了一小碗,只撑起若罂的身子叫她坐在床上靠在自己怀里,才将一碗粥仔细喂了进去。
瞧着把若罂饿狠了,进忠便在心里责骂自个儿。
瞧着一碗粥吃完,他给若罂穿上寝衣才将人抱到桌旁。一眼看到若罂拿着筷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只叫进忠又心疼又后悔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若罂吓了一跳,她连忙扔下筷子,捧着进忠的脸细瞧,见到无事,才松了口气凑过去亲了两下。“你这是做什么?若是我不愿意,难不成你还能强迫了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