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抿了抿唇,又舔了舔槽牙。这才皱着眉看向进忠。“小兄弟,您想看什么房子?”
进忠微微一笑,看着大金牙说道。“能找金爷帮忙的那肯定不是一般房子呀,不然咱们干嘛不去居委会呀!是不是!”
大金牙闻言,这才仔细的打量进忠和若罂,面前这俩人年纪不大,最多不过20,一身衣服极为普通,可鞋子却是进口登山靴。
背着的包就是普普通通的帆布包,可他们把包从肩上摘下来时,举手间袖子上滑露出来的腕表却是镶了满钻的金表。
刚才男的弯腰时,从衣领子里露出来的翡翠观音是玻璃种帝王绿,眼瞧着女孩的脖子里也有一根红绳,不知道戴的是不是成对的。
不说这吊坠,就是男的手腕上的钻石表,换一座四合院都绰绰有余。
而且这戴腕表和戴腕表还不一样。
你要说北京城里能买得起钻石表的人也不在少数,可你要说能把这种镶了满钻的钻石腕表当成日常腕表戴的,那就真少见了。
眼瞧着人家是没把这东西当回事儿,这种才是真有钱。
这样的人要买房子,下限不必管,大金牙眼睛一转,便想摸一摸两人的上限。
“二位,你们要是想买北京的房子,要知道了,这可不便宜。”
进忠噗哧一笑。“金爷,钱是什么呀?钱是王八蛋呀,换成东西那叫钱,不换成东西不过是银行里的一堆数字,什么用都不顶啊。
我们要房子,可也不是随便要的,就两个地方,一是故宫旁边儿,二什刹海旁边儿,就这两个地儿,旁的我们不要,最小三进。”
大金牙心里暗暗吸了口冷气,我自己还说想摸人家上限呢,他咬死了牙想报出来的都摸不上人家要的一个边儿。
他嘬了嘬牙花子,“这种可不便宜呀。”
进忠摆了摆手,又说道。“金爷。您跟陈教授是熟人,我们也是听陈教授说起,您在北京是有名的老炮儿,所以这个事儿啊,我们信得过您。”
大金牙一听他提的是陈教授,立刻恍然大悟。“哦,你们是考古队的呀。”
他上下打量二人,他怎么不知道考古队的还有这么有钱的主儿?
进忠摆了摆手。“我们也不算是考古队的,不过临时借调帮个忙儿。其实呀,我们俩之前也没个固定的落脚地方,这既然到这儿了,就想着总得有个房子住啊。
不然只能天天住在局里,没意思不是?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