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严重?早期还是晚期?”秦鹤林问。
“晚期,应该撑不了多久。”洪月摇头,表情很麻木,但是秦鹤林却依然从洪月眼眶里看到了泪水。
“跟他喝酒有关系吗?”秦鹤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对洪阿堂不仅没有好感,还有仇恨,但是洪阿堂说到底还是洪月的哥哥,这个并不是洪月说断绝一切关系就可以断绝的。
“有,但是我想直接原因应该是跟他那混蛋儿子有关系。”
“那小子又怎么了?”秦鹤林问。
“去年那事之后,这混蛋就自己提着行李去广东了,具体干什么他爸妈也不知道,反正说是在那边找到了工作,还吹嘘混的好,结果没过几个月,公安局来电话了,人被抓起来了。”
“犯什么事了?”秦鹤林问,对于那混蛋会被抓他一点不奇怪。
“据说是跟别人抢一女的,拿刀把别人给捅成了重伤。”洪月苦笑。
听到这“离奇”的故事,秦鹤林也忍不住瞪大了眼。
“我哥因为被单位开除的事伤心,又碰上他儿子这事,你也知道他这个人的心眼小,遇到点事想不开,从那过后就每天酗酒,从早上起床就开始喝,不分白天黑夜都是醉的,有时候喝多了就打我嫂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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