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秦姐,你来究竟找我什么事?”见秦淮茹没有反应,傻柱再次开口询问。
秦淮茹诧异,这个傻柱倒是不糊涂,然后在她还未开口时,又听到傻柱继续对她说。
“哦,对了秦姐,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你帮我出去问下一大爷,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啊!”
“这破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待,之前蹲篱笆,好不如出来又得受苦,秦姐我跟你说,保卫科的那帮狗......”
“嘘!”
见傻柱越说越口无遮拦,秦淮茹连忙嘘声阻止。
柱啊子,你怎么就不长记恨呢?
易大爷靠着他那张老脸,让我单独进来找你,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你还想大声嚷嚷,就不怕外面的人听见吗?
傻柱经过秦淮茹的提醒,也是立马反应了过来,刚才他在秦淮茹面前,太过于想要表现,是一点没有注意,现在想想真是后怕啊!
傻柱是混,但他不蠢,刚被整了一晚,足够他长一段时间的记性。
“唉,柱子啊,你这次的事比较麻烦,易大爷恐怕也......”秦淮茹委婉的说道。
“怎么会?秦姐,一大爷是厂里的八级工,这点事还能难倒他?”傻柱完全不当回事,他可不相信万能的一大爷会没主意。
毕竟多少回了,哪怕没有易中海,还会有杨厂长给兜底。
这次打了自己徒弟,在他看来,完全不认为会是什么大事。
自己被抓,那也是杨厂长顾忌大庭广众的影响,不得已做的决定。
恩,他还正想出去跟杨厂长抱怨,保卫科暗地里对他很不客气,让杨厂长好好的惩治一番。
就是不知道一大爷为什么走动了一天,还没个动静。
不过,能让心心念念的秦姐,过来单独与自己相会,傻柱也满足了。
毕竟在大院里,这个的机会可几乎见不到!
秦淮茹见傻柱依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无奈之下,只好把现状和盘托出。
......
听完秦淮茹的讲述,此刻的傻柱才开始重视起来。
啊,原来一大爷如今的处境变得这么艰难,甚至连院里管事一大爷的身份都被撤销了?
还有在厂子里,现在的李副厂长是相当的活跃,杨厂长甚至连分庭抗礼都做不到?
天呐,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我这个拿指标的金字招牌,李副厂长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还有,为什么杨厂长和易大爷会接连出事,他们怎么会那么倒霉?
呃,那说起来自己这次闯的祸,岂不是给他们添了很大麻烦?
不对,我这,这充其量只能算是小麻烦,他们是已经被大麻烦缠身了,可不是我害的。
啊啊啊,可恶,都怪周洛,还有许大茂,刘海中,没有他们,一大爷好好的管理着大院,怎么会被撤职?
现在好了,刘海中、闫埠贵当权,连为贾家捐款这种好人好事都不能做了!
真是一群尸位素餐的家伙,哦,还有李怀德!?
这个老色狼,我早就见他瞅秦姐的眼神不对,如今得势,那还得了?
哦,秦姐被辞退了?
辞退的好啊,辞退了,就不用在轧钢厂遭受李怀德的惦记。
唉,只是如今秦姐没了工作,棒梗,还有贾家剩下的两小只,该怎么生活啊?
傻柱神色变幻的不停,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表现的很是义愤填膺。
秦淮茹见状,觉得时机已经到来,眼神开始逐渐变的落寞,然后低声抽泣起来......
“呀,秦姐,你怎么了?”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一秒都不带耽搁的,傻柱立马就发现了秦淮茹的异常,着急忙慌的问道。
他可见不得秦淮茹掉小珍珠,尤其是在他面前。
别人他或许还可以打一顿为秦姐出气,若没旁人,那岂不是说是自己惹的秦姐伤心?
“秦姐,我知道这次都是我不好,我又惹事了。”
“如果我不惹事,好好的工作,就能给你,给棒梗他们继续带饭盒了。”
“唉,我真是该死啊,我为什么要那么冲动,秦姐我后悔了,我对不起你,你可一定要原谅我啊!”
见秦淮茹神伤的表情并没有发生变化,傻柱一股脑的开始自我检讨起来,一副悔不该当初的模样。
想易中海在昨日,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傻柱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死不认错的态度。
结果如今的秦淮茹还没怎么着呢,傻柱就开始不断的后悔起来。
这一幕,若是易中海看到,定是会被气个半死!
蠢东西,昨天你早点认怂,不光能少受皮肉之苦,杨厂长那边我也好交代,你说,你那么轴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