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应尊教二事皆全,小子张某不敢久扰宝地,特留字为记。即刻返程。山高水远,有缘再会,定当再谢尊前。张舒俊顿首。”
留完字据,张舒俊拎起来的时候的那个曾经被落在蝶舞车里的手提箱,想了想,还没有去看看蝶舞怎么样了。
张舒俊提着箱子走出琴室,四处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个服务人员,问得了蝶舞住的地方,张舒俊随着来到了一间精舍。
这里翠竹依依,青苔入壁。倒是一个清雅的屋舍。
张舒俊在门口放下手提箱,推开门进去。
屋里靠墙一张大床,床上坐着闷闷不乐的蝶舞。
就是她身上穿的,实在是让张舒俊不好意思,赶紧退了出去。
“师……”
屋里蝶舞叫了一声,好像想说些什么可是张舒俊早就提着箱子走远了。
等蝶舞穿好外套出来,只看到一个静静地站在门外的侍女。
“王姐,你刚才看到……看到师兄了吗?”
“小姐,刚刚张先生说,让小姐好好调养身心,逝者已逝,让小姐自己多多保重,还说,让……让小姐早点放下但盈,以后,好好的找个好男人,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他就先走了,多谢小姐这些日子,为了但盈的事往来奔波为了感谢小姐,他特意交代,让我把这个东西送给小姐。”
女侍王姐把一件东西交给蝶舞,“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利索,早点休息吧,要不然钟老回来,又该说你了。”
王姐说完就走了,只留下蝶舞一个人,愣愣的,看着张舒俊离开的方向。
凉风吹过,蝶舞不禁“啊欠!”打了个喷嚏。
裹紧了身上披的衣服,蝶舞悻悻而归。
回到屋里,蝶舞才看着手里的小盒子。
“这么小的盒子,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 —— —— ……
张舒俊离开了这个让他感觉到十分别扭的庄园,走了老远之后,看看天色,四野一片静谧,张舒俊随手一晃,从葫芦里变出一架栩栩如生的木鸢,随手拨动了机关,坐在木鸢上,一拍木鸢的脖颈,木鸢“噗”一声张开双翼,凌云直上。
张舒俊骑坐在木鸢背上,一路往回家的方向,展翅翱翔。
这个小东西还是他在山里的时候,机缘巧合之下,无意间合成出来的。
说是木鸢,实际上这家伙体形着实不小,翼展张开,足有三四丈长(十二米)。从足到背,高有两丈(七米多)余。从头到尾,体长七丈(二十一米多)。
堪称是庞然大物,都比得上一架小型私人飞机了,后背上的空间可以坐得下三四个人。除了速度不算太快以外,几乎没有什么缺点。
有了这个家伙代驾,要不是怕惊世骇俗,甚至都不需要再去赶飞机了。
看着已经飞的够高,张舒俊从葫芦里取出拿回来的混元顶宝伞,叫出来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的丹芸和蝶舞。
“呀!公子!”丹芸一露面就激动地扑在张舒俊的怀里,雪姬也默默的从后面拥住他的背,紧紧的抱着。
张舒俊收起伞,也是无言的拥抱着两个姑娘,一切都在不言中。
好不容易疏解了两女的相思之苦,张舒俊打开葫芦,递给一向不爱言语的雪姬。
一直以来没有特别在意过她,这次张舒俊觉得应该对自己的身边人好点,再好点。
他再也不能承受和容忍自己身边的人,就那么轻易的离开了。
雪姬默默的接过葫芦,饮下了滴落的甘露。一股精纯清冽的灵气,让她全身上下,都得到了那化开的灵气的滋润。
雪姬又把葫芦递给了丹芸,丹芸却又把葫芦口,递到雪姬的嘴边,语气坚定,不容置疑的说:“你喝!”
张舒俊看着两个你推我让的姑娘,笑了,拨动开一个机关,木鸢的背上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三个人一下子就掉了进去。
里面的空间很大,大到能容纳下十几个人在里面活动。
最主要的是,里面有舒适柔软的床。
“呀~~公子~”
芙蓉帐暖春宵夜,牡丹垂露解相思。
——……——
蝶舞独坐绣榻,打开了那个玲珑小巧的盒子。
里面是一个锦囊。
蝶舞好奇的打开锦囊,想看看里面又是什么东西,却不想,竟然“叮呤当啷”的落下来了一大堆的东西。
原来这个锦囊,还是个储物袋。
蝶舞知道自己的师兄是个奇人异士,对于送给自己的礼物有这么神奇的功能反倒不太在意,她更好奇的是,如此隐秘的送给自己的锦囊里,倒出来的,到底都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