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月马尾高扬,面对冲过来的人,突击步枪一枪爆头,还能做到面无表情。
安理发泄完,正看着身下的女人趴在他的两腿前,舔舐着。
突然的枪声,让他直接站了起来,女人被掀翻在地,磕在坚硬的石头上晕死过去。
下一秒赵小月踹开门,一手端着枪,就那么大喇喇的走进房间。
余木七想挡住掌舵眼睛,但赵小月先安理反应之前开枪,真就跟集市上打气球一样,瞄哪打哪。
安理折了两条腿,胯间血肉模糊,赵小月将人踢翻在地,踩在脚下,拿枪指着安理的头。
“柳飞飞和杜家明在哪儿?”
问话间,坦桑和手下将所有净手党的头目都抓到了房间,整整跪了一排。
余木七始终跟在赵小月身边,看见坦桑,用眼神交流。
余木七想说别的人呢?
坦桑傲娇甩头,当然是全都杀了丢海里喂鱼,难道还留在过年吗?
安理满嘴血,浑身抽搐颤抖,又动弹不得。
这个人一直用的是土着语。
“我不知道,请饶恕我,放过我,我真不知道在哪!”
“呵!”
只听“砰”的一声,一个小头目趴着不动了。
卡塔,子弹上膛的声音再次响起,又一声“砰”,安理的一只脚踝一个血窟窿
“啊——”
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响起,伴随着赵小月无情的声音,“我问你一次杀一个人在打碎你一根骨头,直到你说出为止。”
第二声子弹上膛的声音响起,“告诉我,他们在哪里!”
安理整张脸被踩的几乎变形,咬着牙,“真不知道——”
砰!
“啊——”
这次是胳膊上臂,安理的整只胳膊疼的直哆嗦。
旁边两个头目应声也倒地。
“告诉我,那两人在哪。”
这犹如恶魔般的游戏,折磨的人瑟瑟发抖,尿失禁,还有大哭的,就问谁不怕死呢?
直至杀的只剩四五个人,安理.查也几乎成了一个血人。
在这样极度的恐惧中,一个瘦弱的人,逐渐举手开口,“我、我、我、能、联联系、到他、他们,求求你别杀我,放了我吧!”
精瘦的人一个劲的开口,鼻涕眼泪横流 ,一个劲磕头求饶。
这一刻的赵小月宛如杀神殿里走出来的审判者,“很好,联系他们,就说我杀了你们所有人,半个小时之内不出现在我面前,这座岛屿就会变成一片火海。”
她不是想报仇吗?不是想继续组建她的组织吗?
以前怪她仁慈了。
柳飞飞是通过暗网给其余人下达命令的。
当收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疯了,她好不容易整合的人,又被蒲昌龄的徒弟摧毁了。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畜生,她是怎么找到那里的。
“真他妈该死!”
老式欧式建筑的客厅,杜家明扶去溅到身上的玻璃渣,“你也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何必躲呢?早就告诉过你,不能动张小猛,现在好了造反噬了。”
杜家明的平静越发衬托的柳飞飞的急躁。
长桌另一端的司徒静冷冷看着这两人,真是愚蠢。
杜家明在漫展身边将近一年,唯一打听到的消息就是赵小月护短,极其的护短。
他们与赵小月就像在玩一局猫捉老鼠的游戏。
本以为自己是那只猫,结果发现,人家根本不屑搭理自己,反倒现在弄得自己像过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