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无术之辈,还公堂之上堂而皇之的判案断案,就凭你口中的检察,仵作?现在尸身还未解剖,本官眼睛也无有穿墙之术,但是本官现在就敢说出尹承新心脏现在的状态为何样,你能说出否?你衙门检察,仵作能说出否?”
“你这狗眼,仿佛这断案之事都是你之所长一般,岂不知你不仅生了一双狗眼,还是那井底之狗,只知道井底狂吠,无故咆哮!”
陆用劈头盖脸的把从县丞骂的狗头淋血。
从县丞被陆用骂的是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膝盖。
“从县丞,本官敢于你一赌,以性命为注,本官还可以与你签下生死状,你听你检察,仵作之言,本官写出本官验尸以后的断言,你之差错你死,本官之差错本官死,如何?”
陆用这回是真的在发怒,哪怕那个饶知县给陆用下套,陆用都没钻,但是这个从县丞,陆用恨不得真的能一脚踩死他,因为这家伙就像个恶心的蟑螂一般。
“大人,下官不敢赌,不是下官怕输,而是怕大人会输,那到时候下官就算赢了又如何?下官从此以后仕途必然受阻,不值当。”
陆用是气急而乐的说道。
“于吏头,全部记录下来,明日快马送都察院。”
从县丞这会儿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也想不到这个府衙提刑督知事怎么这么刚硬,目前来看,他已经是岌岌可危。
“明日大理寺就会来人,本官今日同你所言,明日提前告示出去,贴完告示,本官再大理寺解剖尸体之前,再把本官的预测告示出去,本官言而有信,若是本官输了,本官必定横刀自刎,以告本官胡言乱语之罪!于吏头,这些也统统记录下来,记录结束,本官再用印!”
陆用这回就是在把这个从县丞往死路上去逼,明日只要他说对了,这家伙除了身败名裂以外,皇帝陛下必然会追责于他,到时候罢官丢职可能都是小事。
陆用做到这些也是仔细考虑过的,袁湖潇说的那些话,着实让他想到了一些事情,这朝廷之中,必然派系林立,如若是他自己胡乱站队,一旦错了,百死莫赎,那么现今来看,唯有紧跟着皇帝陛下才是正确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