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甚至谢东辉的正房大妻,似乎还颇为欣赏谢东辉此刻的言辞。
陆用不禁邪魅的笑了笑说道。
“张力,从谢东辉的大儿子开始严刑拷打,打到寸骨不存,然后谢家成年的挨个来,每打死一个,就让谢东辉的正妻喝他们儿女的一口血,喝不下就灌,灌着不喝,就给她的嘴里插根竹管灌下去。”
“是,大人!来人呐,铁棍准备,十人轮换,两人一组,五组不准杖毙。三轮过后,打出鲜血三碗给那妇人灌下!”
“除了谢东辉和他的正妻以外,谢家敢于谋反之辈谁先来?”
张力此刻脸上是阴云密布,似乎用布抹一把脸,都能拧出来一碗黑水。
张力说完,阴冷的双眼往谢家众人身上一扫。
这会儿谢家刚刚那种豪气荡然无存。
张力随手一指,指到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说道。
“既然你们谢家无人敢应声,那就从你开始,要怨就怨你们家主不给你们痛快了!”
“大人,大人,不要啊,不要啊,我就是他的幺弟,我没有谋反的心思,都是我大哥自己做主要去谋反的,这个是我大侄子,是我大哥的嫡长子,你们为何不拿他打着,他们家嘴硬,我们不是啊,他谢东辉是家主,这里只能他说话,我们谢家其余人根本没有说话的份,不信大人可以挨个问问,求你了,大人!”
这个谢家中年男子一边给张力磕着头,一边又是指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一会儿又让张力挨个问问,忙的是手足无措。
张力听了以后,黑着脸点了点头,来到了那个年轻人的身边,这个年轻人此刻已经吓得是尿骚味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