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用突然觉得这个事情好像不像自己想的那般单纯。
“大人,民女虽是贱籍,却不曾想着成为他人的妾室,可是民女此刻又被这张天照凌辱了,民女就怕这件事传开以后,民女怕是成为他人的妾室都难了。”
“所以民女听从大人的判决,民女听说新来的城主大人判案甚是公正,还想着大人能给民女做主。”
乌柳蝉说完,跪着朝着陆用磕了一个头。
陆用听完以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张天照问道。
“张天照,你说乌柳蝉吞了你一张借据,哪怕本官让乌柳蝉服下泻药,排泄物就算有纸,也不能证实那就是借据,然你作为一个秀才,和歌伎共处一室,两个人出包房皆是衣衫不整,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本官说的可对?”
“大人说的都是对的,小的愿意听从大人判决。”
张天照说完同样跪着给陆用磕了头。
“张天照,本官想问你,你父母是不是连自家大门都不准这个乌柳蝉进的?”
陆用问完,张天照此刻却一下就不吱声了。
“乌柳蝉,本官想问你一下,张天照父母可曾找过你?”
乌柳蝉这会儿也是低下了头,一问一个不吱声。
陆用这会儿算是明白了。
“都起来吧!你二人每人罚银五两。”
这下两个人突然全部抬起头看了看陆用,眼神之中全是迷茫之色。
“你们二人还挺有意思的,是不是昨日张天照父母或者是其父母托了人找了人去见了乌柳蝉?本官认为应当是这样的。”
“你们二人今日应当是先行商议了一下,觉得本官这里应当可以利用一下,本官断案如何,这乌柳蝉不清楚,本官想着你张天照应该是有所耳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