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随后问了陈安几个其他问题,不过这会儿的陈安很多问题已经答不上来了。
“陈安,为什么你们家前家主和陈迎松的妻儿会带着你来府衙,而不是其余家人和管家之类的?”
“大人,家中老爷听说家主出事暴亡,就知道和陈家的钱离不开关系,所以就赶紧让小人跟着他们一起过来,小人到了门口,衙役告诉小人,只准直系家属进入,其余人必须等大人发话才能进入,小人只能等在府衙门外。”
“陈安,你暂时可能回不了陈府,也不能回家,因为马上取来的账目,需要你进行回忆的,到时候本官还要问你的话。本官现在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可以!”
“这陈家家主同陈迎辉这个二弟经常因为什么发生争吵?”
陆用问完,看着陈安的眼神一动不动。
“大人,这个小人也无法回答大人,因为家主和二少爷之间,经常争吵的事情太多了,有时候能为一根竹子差上一文钱,也会大吵一番,有时候会为一款家具的雕工大吵一番,还有一些更小的事情,小人觉得这对兄弟仿佛是天生的冤家一般,觉得他们之间好像一切都是不对付的。”
陆用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让衙役把陈安带离了公堂,接着把陈迎松的那个被掌嘴的儿子给带了上来。
“学生陈新阳叩见大人,谢谢大人刚刚打醒了学生,学生刚刚确实是神窍不清,十分糊涂!学生实在没办法接受家父突然就身故了,家父一直对学生都是慈父一般,学生听闻以后,实在难忍情绪上的愤懑,谢谢大人宽宥学生,只是对学生掌嘴惩戒。”
这陈新阳说的还真没错,陆用是真的宽宥了他,别以为掌嘴是了不得的惩戒,按照这家伙咆哮公堂,对城主不敬,陆用直接就可以拿了他的秀才功名,别说明年的府试能不能参加了,而是这一辈子他都没机会考试了。
“本官看你年幼,父亲又是刚刚身亡,要不然你以为本官会宽宥于你?作为一个秀才,你也是个文人,应当是遇事如何?本官告诉你,得先静心,再平意。”
陆用对于这般年纪就能考上秀才的小童,还是印象不错的。
(大用稍微迟一些,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