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提前谢谢一大爷啦!”
“哈哈哈……”
何雨柱与易中海把双手握到了一起,达成了对付向北的共同目标。
当他们达成共识之时,惊魂未定的许大茂也逃回了家中,最开始他只觉得自己很明智,没有上去硬刚向北,也就没有挨揍,但未过多时,他便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决定。
还未动手便落荒而逃,这种行为不止让他在这一众街坊邻居面前跌了份儿,还背弃了他与何雨柱的约定,以后若是再指望那傻柱子能与自己站在统一战线上,八成是很难达成所愿了。
想着自己在将来,需要独自一人面对恶敌向北,他便深感绝望,后悔与自责充斥着他的内心。
所以他躺在炕上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天,愈感烦闷火气上涌,于是他穿戴整齐趁着夜色,悄悄地出了院门,来到了胡同口,张寡妇家的门外。
按照他俩之前约定好的暗号,轻敲慢砸,九轻一重,在门前鼓捣了一阵子。
不多时身着清凉的张寡妇,难掩脸上惊喜的神色,把许大茂引了进去。
二人一进屋便在炕上翻滚了一番,随即心底畅快了些许的许大茂,搂着赤裸的张寡妇也不避讳,把自己最近遇到的烦心事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认真聆听的张寡妇轻抚着他的胡渣子,吐气如兰,幽幽地说道:
“许郎,听着你的诉说,你与那狠人向北的矛盾,皆是因为他与娄晓娥玉成了好事,是吗?”
“是啊!向北这人忒不是东西,我许大茂处着的对象他也敢染指!”许大茂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反倒是张寡妇闻言轻笑,小手从他的胡渣子上,移动到了他的脸庞之上,依然是柔柔的抚摸,轻声又问了一句:
“你喜欢那个娄晓娥吗?”
“我肯定不喜欢她呀!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就是我爹看上了她家的条件,想让我俩结婚,在我心里,最喜欢的女人当然是你了。”
许大茂一边表着忠心,一边解释道。
“你不喜欢她还在意那么多干什么?许郎,我跟你说,这些年我也攒了不少钱,等到你把我娶回家,就等着吃喝不愁吧!”
张寡妇倒是个妙人,虽然做着皮肉生意,但一颗心还真就是向着许大茂,只想与他双宿双栖,喜结连理。
“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让你养着?唉!算了,不提他俩那破事,想想就让人糟心,还是你最好,我的小心肝!”
说到底,许大茂这人虽然吃喝嫖赌抽,尖懒馋滑坏样样都占,但骨子里却是个大男子主义,虽然他嘴上说着不理会,但是心底却依然惦记着该如何报复一下向北。
娄晓娥他可以不喜欢,但是在他心底也决不允许别人占有,尤其还是那种莫名其妙便被他人摘了桃子的情形,这种挫败感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张寡妇阅男无数,当然看得出来,她的许郎只是嘴上说不提,但心里还是介意,她有着自己的方法让其不再胡思乱想。
于是她翻身上马,朝着许大茂的大嘴便亲了过去,两个人在这温暖的炕上再度折腾起来。
一时间还真就让许大茂抛却了所有,只想与她欢度今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