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婶子,别逗我玩了好吗?你家老许出门把房契带身上?他防着谁呢?我看这钱你们是真不想借呀!”
向北说着便欲关门,许母急了,用身体拦在了那里。
眼看着她不说话,只是用身体挡门,向北明白,是时候替她做决定了,把拉着许母的胳膊语重心长地说道:
“许家婶子,我发现你怎么好像还搞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呢?”
“啊?我什么处境?”
“许家婶子,你说你是不是已经和老许离婚了。”
“是啊!”
“离了婚,那你就和他不是一家人了,你帮他守着房契干什么?我看你呀,就应该趁他不知道,从家里把房契拿出来,毕竟病房里躺着的那个才是你的亲儿子。”
向北所言句句在理,许母的想法已经有所松动,但还是无法做出最后的决断,卡在门口犹犹豫豫。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你想替他维护房产,然后放任这你家大茂不管,让他和张金莲那个骚狐狸最后双宿双飞吗?”
向北这一句话,犹如给了许母致命一击,她幡然醒悟。
是呀!老娘为什么要和他们同谋骗向北的钱?
就拿房契在向北手里借,救许大茂要紧。
想通了一切,许母一脸认真地说道:
“向北,你把钱准备好,我这就回家给你拿房契去,老许把重要的东西藏在哪我都知道。”
“这就对咯!去吧!”
向北眼望着许母离开。
却不曾想,许母这么一去,给院里带来了更大的混乱。
要知道,现在时候还早,许家的炕上可不止有张金莲一个人,还有睡得香甜的阎解成,昨夜二人折腾了一遍又一遍,这才刚睡下不久。
而且张金莲这个娘们儿浪惯了,对男人来者不拒,她就没有晚上插门的习惯。
所以,许母这时候找来可就热闹了。
她在门外敲门无人应答,随即轻轻一拉门开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
许母皱着眉头走了进去,炕上赤身裸体躺着两个人,一个是自家博爱的好儿媳张金莲,另一个是阎家的好大儿阎解成。
情况不要太明显,一声怒吼唤醒了沉睡之中的四合院。
“不要脸,太特么不要脸啦!你们俩这是在干什么?”
……
向北也听到了这一声,立马套了件衣服跑过去看热闹。
闻讯而来的街坊邻居,很快便全部挤进了许家屋内。
等到向北赶到的时候,里面的情况已经基本上被控制住了,阎解成一身抓痕,面有菜色,只穿着一个大裤衩子跪在了地上。
张金莲那个骚娘们儿则裹着个被子坐在炕上。
见屋里来了人,还恬不知耻地与大家主动打着招呼。
就好像被捉奸在床的不是她一般。
“光天,光福来了呀!”
“呀!向北你也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