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怎样?”
“我能不能抱着你的腰哇?也许只有依靠爱情的力量,才能让我抗过疼痛了。”
向北是真的能扯,也是真的敢说。
白玲闻言闹了个大红脸,毕竟郑朝山还在场呢。
郑朝山也觉着按照白玲的脾气,向北的这一请求必然会落空。
却不曾想,白玲只是脸红,张口竟真的把事情答应了下来。
“行!你愿意搂就搂着吧!只要你安心缝针,不再害怕疼!”
“真的吗?太好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搂住了白玲纤腰的向北此刻只想和郑朝山说声谢谢,若不是有他的神助攻,自己哪会这么顺利地揽佳人入怀呢?
“来吧!缝吧!”向北说着,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说实话,其实这家伙实际上是不怕疼的,要知道他以前可是打职业的,什么伤,什么疼是他没经历过的。
小小的不打麻药缝针,对向北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是,他的这种想法太过于想当然了,若是在正常情况之下,这种疼痛他可以忍受,
可是向北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负责给自己缝针的郑朝山,
在郑朝山有意地针对下,向北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疼的一次伤口缝合。
“哇!怎么会这么疼?”向北倒吸一口凉气,紧了紧怀中的白玲,疑惑地问道。
“抱歉,向北同志,因为我的疏忽拿错针了。”
郑朝山的理由很扯,但是却无法反驳。
“不对,还是有些太疼了。”
“呵呵,抱歉,向北同志,因为我的疏忽,这根针也不对!”
“大哥,你是故意的吧?”向北直接出言怀疑。
“别瞎说,朝山大哥最有职业操守,怎么可能是故意的?要是他故意折磨你,他一定会全家不得好死。”
白玲说得信誓旦旦,果然她说完这句话后,缝合再也没有那么疼了,每一针都在向北的可承受范围之内。
由此可以确认,他特么就是故意的,若不然怎么可能一提死全家,他的手法就这么好了呢?
向北如是想着,他对郑朝山的身份更加疑惑。
不经意间展露而出的凝实般的杀气,这家伙绝对杀过人。
再有就是,他给自己缝合伤口时,那犹如刑讯逼供一般的手法。
向北有理由怀疑,这家伙的身份不简单。
未过多时,向北掌心的那道可怖伤口便已经被缝合完毕。
白玲腰间的便宜也是被他占了一遍又一遍。
“缝好了,同志,我再给你开一些止血,消炎一类的药品,回家按时服用。”
药方是递给向北的,但是却被白玲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