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一代族长发现了这个问题，他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应该要有所改变，然后就从一个极端变成了另一个极端。

这个族长特别能说能聊，最后张家就这么暴露出来，还引起了汪臧海的注意。”

这件事吴邪早在研究张家的历史时知道，但其他人还是第一次听到，几人听完觉得荒唐且难以置信，但事实又确实是这样。

他们想笑不敢笑，几人只能尽量压着自己的表情。

“你们说这个族长是不是二傻子？”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看向方秋水，没想到她能如此直言不讳，甚至还当着张起灵的面骂。

另一边的张起灵终于有了反应，他回过头来看向方秋水，恍惚有一种回到过去，方秋水正蹲在角落里，跟张海楼他们唾骂着，张家多年来都做过什么荒唐的事情。

注意到张起灵的视线，方秋水无辜地看向他，“我就说吧，这些事情跟谁我都能骂到一起去，跟海楼他们也一样！”

张起灵只是点头，他一直都知道方秋水对张家的不满。

“当年我可叛逆了，天天骂张家，后来海楼他们都开始怀疑我是汪家人了。”说到这里方秋水笑起来，“然后小官就让我少说那些话，不然他得天天听海楼分析我到底是不是汪家人。”

胖子笑着点头，“那确实是容易被怀疑，也就小水你敢骂。”

“不瞒你们说，我当时也觉得自己太像汪家人了。”

聊到这里，张起灵无功而返，他示意上面，“去五楼。”

众人继续往上去，方秋水看张起灵还在找东西，她问道：“小官，你在找什么？”

“暗道。”

胖子嗨呀一声，“找出去的路小哥你怎么不让我们帮着一起找？”

“你们找不到。”

这一下顿时激起其他人的好胜心，张家厉害是没错，但他们都不觉得自己会连藏在里面的暗道都找不见。

于是来到五楼后，其他人跟着开始一起找。

方秋水找了一会儿后停下，她发现进到楼里后几乎没有出过事，阴鬼是她招惹出来的不算，而他们已经来到五楼，期间什么事情都没遇上，看起来根本不像考验。

难道是我意会错了，“元始天王”不是这个意思？

方秋水心中疑惑，她知道黑瞎子和自己有一样的想法，都觉得“元始天王”在考验他们，否则进来前黑瞎子不会说他也要进。

在如此相信张起灵实力的前提下，黑瞎子坚持要跟进来的原因，只能是担心考验出问题。

正想得出神，身后传来异样的视线感，方秋水转头去看，发现是黑瞎子在看着自己。

两人相视无言，都能看出来对方心里的困惑。

“难道要挖地三尺才能找到？”后面传来胖子嘀咕的声音。

“小哥，按照正常情况来看，暗道不是都固定位置吗？”吴邪不解道，“还能跑？”

“还真能跑，因为张家古楼就是一栋机关楼。”

张起灵点头赞同方秋水的话。

“但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张家古楼。”黑瞎子说道，“哑巴你怎么确定，这里一定会有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