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夫都发话了,范知易也确实难受,于是这次也就不推脱了。
街道上空无一人,天气越来越冷,范知易吸了吸鼻涕,冷得发抖,他严重怀疑自己最近缺乏锻炼所以喜提感冒了。
不过……范知易瞄了一眼徐晴,独处的机会来之不易,他这具身体上的不适不是什么大问题!
于是范知易先试探道:“那个,徐姑娘。”
徐晴听闻觉得这个称呼古怪,看着他,没有说话,等着范知易的下文。
范知易便接着道:“你可知……”范知易下意识摸了摸耳朵,感觉怎么问都比较奇怪,斟酌着言辞,“大师兄曾去过竹林后崖……”他边说边瞄了眼徐晴的表情。
每日去竹林后崖的人范知易不知道多不多,但是秉南冬偶尔去一下竹林后崖应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他或许应该说的再明了一些。
但是既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是,原本还神情寻常的徐晴瞬间皱起了眉,脸上有了些愠怒:“又提这件事作甚?大师兄明明说了此事过了,再不提及。”
看来确实发生了什么,且一定和自己有关,原身当时究竟对秉南冬做了什么?
再问下去,怕不是会惹得徐晴发怒,但是错过了这次时机,下次再单独相处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他真的很想知道啊,他这该死的好奇心。
范知易决定豁出去一把:“我想知道当时我约了大师兄……”
“果然是你!”徐晴态度大变,眼中的敌意升起,停住了脚步,“当年大师兄跌落山崖之事本就蹊跷,众人心知肚明究竟与谁有关,偏偏大师兄只字不提还不许我们再过问!”
越说,徐晴似乎越发觉得气愤却又无可奈何,微微闭上眼平顺了一下呼吸,然后不愿再看范知易一眼,也不愿再与他说话了。
跌落山崖?原身推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个中细节,看来徐晴也不知道,恐怕就只有在场的原身和秉南冬两人知晓了。
果然自己不应该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的,范知易瞬间觉得秉南冬的小尾巴徐晴没有一怒之下直接把他抛下离开简直不要太仁慈。
直到走到了钱府的门口,徐晴直接转身离开了,范知易叹了口气,然后自己敲响了钱府的大门。
大门打开的一瞬,范知易略微睁大了眼睛:“钱家主?深更半夜的钱家主为何在此处?”
“今夜总是心慌,睡不着,便想着来此处等各位仙长。”钱忽回答得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