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泉县衙内,王载沣趁着夜色独自一人来到县衙后院停放县令一家尸体的地方,虽然身死时间不久,却也发出阵阵腐臭味道,让王载沣忍不住捏住鼻子。
王载沣掏出怀中那把破木刀,不知用了什么术法,昏暗的后院竟被木刀散发出的血红色光芒点亮。
只见木刀上残存的血痕犹如一段丝带缓缓将县令尸身缠绕。
虽然王载沣心中已经相信杜枫所说的邢川才是杀害县令的凶手,可当自己用术法还原真相的时候却还是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若是邢川这小子能杀了县令,那赵怀到现在都没有回来,难道也遭不测?”
王载沣一直对赵怀这个近臣的武艺非常自信,以至于赵怀一天不见踪影王载沣却不认为赵怀遇到危险。
随后王载沣如法炮制,将先前插在县令胸口的铁刀捡起使用了一样的术法。
这是一种妖族的术法,只要对着背负人命的兵器使用,那兵器就会发出红光带领术者找到死在这兵器下的倒霉蛋。
果不其然,铁刀没有任何反应。
铁刀是在县令身死之后插进的,真正杀死县令的是邢川的木刀。
细思极恐,竟能用一把木刀杀死第二境的县令,却没受到一点伤,那返回邢家搜查的赵怀恐怕也。
王载沣想到这,大喊一声:“来人。”
他随即吩咐几名黑纱官员返回邢家寻找赵怀,自己往地牢走去,嘴里还小声来回念叨着:“绝不能邢川这个邢家养子认了罪,否则计划就。”
昏暗的地牢之内,邢海在牢床上侧躺着。
“邢海,起来!”王载沣道。
邢海缓缓坐起,双目无神在牢房的每个角落中游走着,过了一会才落在王载沣的红袍上。
紧接着便是一段沉默,两人都没有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