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宁走出化妆间正巧遇到正来准备的夕哲,一脸不愉快,夕哲立刻知道情况:“你想多了,我只是演好本分角色,而且我也是为了工作。我们都要努力。”
“不用本分了,主妇早就不在意你了,她不关心有没有你这个草草,她的中心都是我,她要抢走你试验我的反应,还要在激素催化下,让我不爱你,爱上她。这是很等荒唐的试验,这按常理出牌,根本就是不能实现的,我怎么可能爱上她,就算她抢走你,我也不能放弃你。”萱宁眼含泪水。
夕哲也有点湿润了,抱紧了萱宁。这时主妇从化妆间出来,不住拍手:“很好,你们这是公然挑战我,那我们就比比,这奇妙的三人游戏以什么结局收尾。我不信我多年苦心研制的成功毁于一旦。”说完就气愤地拂袖而去。
“别紧张,我们不仅有真爱还有真理。”夕哲握紧了萱宁的手,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抱紧她生怕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会受伤害似的。萱宁点点头,仿佛不害怕了。她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要坚持下去,不仅为了工作也为了证明真爱。
这时其他的草草也过来换装,夕哲示意萱宁离开化妆间。新一天的排练和晚宴又要开始,萱宁今晚可逃不过一劫,毕竟试验还是要去的,本来她可以逃掉,但现在她不想逃掉了,因为和工藤蓝交谈后,她更坚定了不逃的决心,她要用爱打败恶魔主妇。她不要做一个为了小爱而放弃工作的人,因为这样只是苟且,她要做在工作中证明大爱的人,这样才是爱得有意义。
这次无论夕哲怎么劝她,她都会接近恶魔主妇,完成试验。她想或许应该瞒着夕哲,不然他会不舍得自己去冒险,他一定会让自己离开、一个人单干,会让计划毁于一旦。所以工藤蓝那一段萱宁内疚地向夕哲保守了秘密。
晚上,夕哲还是一如既往地卖力演出,萱宁还是出现在台下。虽然台上的灯光很亮,衬得台下一片黑暗,但由于夕哲的尽力找寻还是发现了萱宁的身影,他有点着急,但迫于在台上也无能为力。等他下台的时候,萱宁早就和恶魔主妇在一起了。三个人的烛光晚餐总是很有压力,夕哲很想竭力为萱宁开脱,但这次的萱宁却和恶魔主妇一条心似的,表面上夕哲是主妇的下属,又能有什么话语权强迫她们不在一起。他总是竭力拉拢主妇,但是主妇却更对萱宁有兴趣。
没办法,夕哲被主妇支开,而且粉丝很多,他得招呼。他太忙,总会有疏忽的空档,这个空档里萱宁就和主妇回房畅聊了。晚点夕哲穿上隐身衣进门偷听,却发现无济于事,这样不能改变一切,只会因为更加知情而吃醋、难过、内疚,这是诡异的醋,心底的难过、无形的内疚。这种错综复杂的情绪纠结了他许久,他决定以后还是不管了,萱宁喜欢这样也就算了。反正总有一个人要伤心,如果是自己上了,萱宁会伤心,还不如让萱宁上了,自己伤心,或许他应该选择这个最不好受的角色。但他和萱宁一样的就是坚信他们的真爱很牢固,会永恒。
“萱宁,今天你很主动啊,想通了么?要和我打赌?以前你不主动我还有把握,现在你这么公然宣战,我反而有压力了,因为你似乎有信心了。”主妇说道,边说边倒了两杯黑玫瑰汁,今天萱宁那杯计量果然加大了。
“既然答应主妇就要言而有信,而且我觉得这个打赌很有意义。”萱宁笑道。
“意义在哪里?”
“测量真爱的潜能。我也很好奇。主妇难道不曾有真爱?所以才这么鄙视真爱,还发誓要证明真爱的不存在。”萱宁言辞有力地说。
“我恨相信真爱的人,恨他们愚昧,恨他们用真爱欺骗无知的人。这就是又可恨又可怜的人。你还小,所以我要告诉你,跟着我走不会错。我是过来人,男女的感情没有几个是真的,都是一种利益的交易。当他找到对他更有利用价值的人,他就会走,绝不会像女人一样痴痴地钟情于一个。在我们看来爱是无价的,在他们看来爱是一文不值的,也是一种无价,呵呵。不信,我问你男人在意女人的外貌么?当然是在意的,你不用回答了,你太美丽所以体会不到,没有美貌会失去很多。你要知道美貌是女人最重要的资本,男人会衡量谁的这种资本多,而不是衡量你对他是否付出比别人多。”
“或许你没有看到情敌的付出呢?而且这个是凭感觉,不是纯粹看资本的。”萱宁辩解道。
“但是,我承认每个人审美观不一样,但是有些有硬伤的人,无论用哪种审美观都不会再拥有资本。比如我。不妨告诉你,我曾经也有资本,相信真爱,但是当我失去这个资本的时候,就深切体会到什么叫物是人非。今天就先说到这里。先聊聊你吧。如果我在你脸上画几道,他还会喜欢你么?你不妨看看他多么受欢迎。”
说完主妇就用魔法虚影了一段幻影,这时她们已经喝下杯里的黑玫瑰汁,不知道是不是药力作用,看到夕哲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萱宁特别失望,而且幻影中的夕哲还带着邪恶的笑容,完全不是往常温馨的样子。“你骗我的,是假象。”萱宁大喊着,有点失控。
“我就喜欢看你着急,越急药性越容易发作,失望后就是移情别恋。”主妇哈哈大笑,“没看到他和粉丝热火朝天么?他那么受欢迎,不理你也是迟早的事,你能保证你永远美貌么?”
幻影中夕哲和一个年轻的女孩跳舞,不过那个女孩只看到背影,也是一身粉色洋装。而且女孩的洋装还不小心掉了拉链,夕哲很温柔地把她拉到一边,帮他拉拉链,这个女孩就趁机抓住夕哲的手然后转身扑到他怀里,肉和肉贴在一起,看得萱宁毛骨悚然,心里一阵难受。
“就是这种痛感,和我当年一样。只是你还没体会到我的痛有多深,你是被陌生人伤害,而且你们感情远没有我当年深。更重要的是我是被……亲人伤害。”说着恶魔主妇以往乐观的脸开始出现阴云密布,眼睛似乎已经潮湿了。
“我还是不想相信,你怎么知道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的呢?可能有隐情,那只是表面假象。”萱宁似乎清醒了。
主妇诧异了一下,“曾经他也说那是表面,是有原因的,但是我等了这么久他多没有解释,你觉得那是有隐情么?”不知道她是否定还是疑问。或许主妇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她希望是疑问。当问题不再有悬念的时候比不知道还痛苦。
“我……”萱宁也迟疑,她也不知道该相信眼前的一切还是相信心底的信念。难道就这样动摇了?萱宁不想相信,但是药力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嫉妒,因为嫉妒就恨而后就动摇,这样的矛盾不被解释就越来越深。或许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喜欢上一个平时不会喜欢的人。突然觉得主妇同病相怜。就这样,萱宁有点失落,却仿佛有点找到依偎感地过了一晚。
很快又重复了一天。夕哲今天没有在门口等萱宁,萱宁有点失望,更加觉得昨天的虚幻会不会是真的。她敲了敲夕哲房门却发现一个女孩子开门了,是昨天看到的那个,穿着粉色洋装,背影真的和自己很像。但这个场合下,都会因为嫉妒而失去理智。萱宁也不会思考她的来由。
终于萱宁哭了,第一次哭的很伤心,从小到大她都很坚强,不想会为这个掉泪。看来眼泪太年轻了所以很不牢固。萱宁擦了眼泪笑了笑,似乎有点明白主妇。
她还是和往常一样去化妆间看望夕哲,没有动声色,她只希望夕哲会主动说起,她也喜欢别人猜透自己的心思,有些事她不想说。
“今天这么早就在这里了?”萱宁有点不太高兴。
“嗯,今天比较忙。昨天还好么,其实我一直在门外等。”夕哲说道。
这时恶魔主妇进来了,又把夕哲叫出去了。不知道他们谈什么。萱宁觉得夕哲的语气里完全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完全不是变心。
“嗨~”旁边另一个和夕哲一起演出的草草拍了萱宁一下,“昨天我看到紫絮在主妇房间门口守了一晚,我们还嘲笑没勇气进去呢?你喜欢他?他早就是主妇的人了,而且他守着主妇守了好几晚了,早上来这里都没精神。”
“是么?那他昨晚没回房么?”萱宁很着急。
“我看到他两次都在门口,估计没回房。而且他房间里有个女孩子,昨天来这里玩喝多了,夕哲哄她照顾她好久,真是好人,不过他应该没有私心,只是为了顾客好。然后就把她安顿在自己房间,所以估计他没回房。”
萱宁想了一会,突然觉得自己好狭隘,“谢谢啊。”萱宁笑了。
“夕哲,我正要找你呢。”萱宁一出门看到夕哲迎面走来就跳着过去要拥抱他,这时才发现后面还有恶魔主妇。
“我要当众惩罚紫絮,在这里下不为例,绝不能收留女孩子过夜,这多有损恶魔城堡的尊严,说出去多难听,我不管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这样对女孩子不负责,对城堡声誉也不好,而且草草都是我的人,怎么可以私自和别人同住。而且女孩子万一不清醒,瞎说怎么办?开脱得了么?”主妇很严厉,毕竟形式上她是最大权力,大家都不能违抗她。在这个城堡的游戏规则里,夕哲是个无名小草而已,绝不是意气风发的警察,他只能演好自己的角色。
主妇和得意,仿佛让萱宁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多窝囊。
萱宁憎恨地瞪着主妇仿佛在说“可恶。以为你掌管这里了不起,看我不把你扳倒了怎么收拾你。”
夕哲使了一个眼色给萱宁仿佛说“不要瞪了。我们还是本分点吧。”
不过主妇失策的是不知道萱宁已经不怪夕哲,反而更坚定了爱的信念,而且夕哲的人品在她眼里又升了一等。
很快忙碌,又到了一晚的演出。都不知道白天的时间怎么过的,总觉得城堡里只有晚上,可能是因为起床晚吧,睡的也晚。
萱宁只能慢慢适应这里的暗无天日。她现在的任务就是陪着主妇,她已经知道主妇的弱点就是情,更受不了别人恩爱。她就偏要不中计,对夕哲越来越好,气到主妇自动放弃,然而主妇还是坚信她的激素。
这晚,主妇和往常一样和萱宁喝酒畅谈,只是夕哲的演出短了很多,很早就消失了。一转眼萱宁就找不到他了。主妇却拉着萱宁比往常殷勤,萱宁觉得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主妇,夕哲呢?”萱宁忍不住问了。
“想他啊,看看他都那么对你了。你是不知道情,他除了和女孩子很好,最近经常有个男粉丝来献花的,他们聊得来,经常一起喝酒,估计今晚出城堡去玩了。或者躲在哪个角落叙旧,不用担心。他一个男子汉还会丢?”
“哦?哪个男的啊?没听他说起。”萱宁不解,觉得有点问题。
“我也不清楚,一个朋友吧,他们朋友多正常。我只是偶然看到,再说我虽然是紫絮的主,也不能时刻盯着他限制他自由啊。我还是很开明的。不过如果你消失了我会很着急的。”说完,又要拉着萱宁去房间。萱宁最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在人群里找了找夕哲,却没发现他的踪影。
萱宁也不再找夕哲,听说是男的朋友就无所谓了。这晚还是往常一样地试验,一切都好像还那么平静。恶魔主妇的房间还是那么黑压压一片,但今晚的星光却也不亮了,被同化了,一切更加安静。但是黑夜里海面更加汹涌,不知道孕育什么波澜。
主妇还是和往常一样拿出了黑玫瑰汁,但这次的计量又加大了。萱宁开始害怕,一种无名的怕,但不是怕计量大到对身体有伤害或者永远醒不过来,她也不怕和夕哲的感情会动摇,反而是一种同情心在作怪。她开始莫名地担心主妇的失望,这样她就输掉了一切,多年的心血和不能回头相认的亲人、曾经的爱人。但是现实却不是那么单纯地吿以结束的,同情敌人就是最大的败笔,这个败笔就可以为敌人加了砝码为自己减了砝码,就产生了双重效力。
善良的她或许还不适合做特工。主妇已经看出了她心里的妥协,想结束残酷。总是还没到最后一刻,萱宁就已经觉得对不起别人,却不知道可能输的最惨的是自己。今天感觉更加昏厥,她已经没有力气,但还是得和主妇继续谈话。
“如果紫絮有生命危险,你会舍弃自己救他么?”主妇突然这样问。
“会。”萱宁很斩钉截铁,坚定得没有思考。
“那如果是他呢,你保证他会么?”
迟疑了一会,萱宁还是说“会吧。”
“看来你不确定,你是不是有点相信我说的变心?或者你还不够了解他,或者你不够自信。感情里最害怕的就是你付出没有等价的回应,你的不确定就是有不等价的可能。”
“从未怀疑过我们的感情。”萱宁还是很坚定。
“如果告诉你那个女孩子昨天在他房里过夜的呢?”
“我不担心。”萱宁早就知道事情的原委。
“但那个女孩子还在他房里,而且他的行踪却并未和你汇报,说不定他就在自己房间里呢?你不担心么?”
“我相信他。他肯定不在。”
“好,如果你不会因为他的流言而动摇,那如果是因为你自己呢?你不会退缩么?”
“我什么?”
“和我在一起,不觉得这也是一种出轨么?再说今天可能我们会有后续情节。”
“你不要乱来,你这是乘人之危,而且我只是试验。”萱宁紧张了。
“试验不代表只是喝药,话说你是清白的,他知道么?人和人总是有隔阂的,就算你对他没有隔阂,他对你呢?他为什么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有时候不和你解释,为什么他不满你和我在一个房间,而你却不会不满他和别人一个房间,不觉得你付出多了么?为什么你会怕让他担心时时约束自己,他有怕你担心而约束自己么?”主妇说了很久。
萱宁没有回答,药力让她没有力气,而且她已经没有理智,渐渐不知怎么也就信服了主妇。她内心在没有分析的情况下,也会小小吃醋,吃醋他和主妇、和那个女孩子一个房间过。不过她知道这样想是不体谅夕哲,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力气让自己懂事体贴,因为这样需要精力,而现在这样无意识,一切都只会浮于表面。
“我知道紫絮很关心你,每晚都在门口等你,今晚你看看,你开门看看。”主妇得意地说,“不妨告诉你,他今天不在,为什么这么巧,是在那个女孩出现后。”
萱宁开始担心,主妇就说得更带劲,因为她知道萱宁已经动摇。
萱宁不知为什么又一次落泪,伤心了,难得的伤心却掉了两次。她渐渐没有力气,她仿佛开始接受主妇这个朋友,难道同病相怜的感觉就是朋友的感觉。主妇也感觉天平倾向自己这边,多了一个同道中人。
不知道为什么,主妇铁石心肠却已经深深地依赖上萱宁,每晚没有看到萱宁就会着急。不是因为她的美貌和温顺,而是看到她的善良和一点点相似的影子,虽然萱宁不喜欢主妇,但是她会不忍心主妇输了,或许她希望看到的是大家都没有输赢。而且萱宁的执着和当年的主妇很像。
现在的主妇已经一改年轻的痴情,但这次却在另一种角色上喜欢上了自己年轻的影子,这是怎样一种肯定现在又肯定过去的完美结合。萱宁就是这个完美结合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主妇又抚摸着萱宁的头发,看着萱宁睡着的脸庞,若有所思,而且眼神迷离起来,眼中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明亮了起来。
萱宁也意识到主妇和往常不一样,似乎不仅是和蔼还多了一份不一样的感情,这时的主妇似乎很好控制。萱宁趁着还没有完全被催眠,觉得是个好机会。
主妇的手开始抚摸着萱宁,她也不想花费力气反抗,而是转过头有点迎合。突然萱宁的话打断了这朦胧的气氛。“主妇,你说如果我逃跑了,不守约定,你有办法让我回来么?”
“你不会的,因为你很守信用。而且你也是想借此向夕哲证明你对他的爱吧。”
“如果我抛下一切呢?我就当作我认输了”萱宁眨了眨眼睛。
“这样,如果我真的要抓你回来也很容易,只是我不想。”主妇笑了,“我不要通过暴力赢了你。”
“那当作我是奴隶呢,你会抓我回来吗?”
“奴隶?当然要抓回来,但是你不是这个档次的。话说逃跑的奴隶确实很多,我自然有办法,别看我坐在房间里,其实我消息灵通,手下会及时传递消息,不仅是手下功夫了得可以抓回奴隶,而且我还有激素可以控制他们。”主妇得意了。
“哦?激素,就是我喝的黑玫瑰汁?你也用这个控制我?”
“你喝的比较严重啦,他们用的只是一点点,但就这一点点也可以让他们乖乖听话。没看到我花园里的花么,上面都有催情激素,和黑玫瑰汁的激素是一致的,他们遥相呼应。如果奴隶没有到达指定位置,花的朝向就会不对,我就知道有奴隶逃跑了。”主妇十分得意。
“那知道逃跑了有什么用,奴隶也不会回来了啊?”萱宁不解了。
“用性质和黑玫瑰汁相反的激素放置在一朵花对着他的方向,他们就很痛苦,不得不回来,因为他们知道只有我能救他们。”
“啊?有没有失效的啊?”萱宁觉得很不可思议。
“一般没有除非他的忍受力很好,或者那朵花死了,或者那个奴隶自身吃了性质相反的激素。”
“那种奇特的激素是什么啊,很好奇,我也要喝。”萱宁调皮道。
“你也想中和掉黑玫瑰汁啊?我们的游戏还没结束呢?让你喝了我不就输了啊。”主妇开玩笑道,还顺势摸了一下萱宁的脸。
“哦,那我已经输了,你不给我中和啊?”
“这个,看我心情,一般不会给你中和了,因为那时你是我的了,中和了你又变心了。”主妇笑道。
“那是不真实的感情,激素控制的,你也不在乎?”
“当然不在乎,结果是好的就好了。”主妇笑了。
“莫非这种性质相反的药物是清新草?”萱宁猜测起来。毕竟奴隶和蝙蝠同理,蝙蝠闻到黑玫瑰汁很舒服,会被控制,如果闻到清新草就会反抗,所以可以用清新草辟邪,但是这种物质只是开始和黑玫瑰汁有冲突,但如果量大过黑玫瑰汁,蝙蝠就不会反抗,只会被解毒。而当黑玫瑰激素的花对着奴隶,他们就相安无事,如果是清新草,就会很难受地反抗,但如果是大剂量给与清新草,就能中和黑玫瑰激素,就不会再难受。
“那就是说现在主妇可以用黑玫瑰汁控制我,可以让我随时回来。”萱宁问道。
“当然,但是我不会这么做,我要你自己回来。不用这种强制手段。”
“那也还是因为中毒了,只是不是中在表面是中在心里了。但都一样。”萱宁争辩了下。
“那不管这么多。如果能让你心里中毒,那也就成功了。”
“主妇,那种可以中和黑玫瑰汁的物质是什么呢?万一我碰到了会痛苦怎么办?”萱宁撒娇道。
“我知道你不纯粹是为了问你自己而问的,但是我不害怕,你最终还是我的,就算你有什么阴谋我也随便你,你高兴就行了,没有什么比你离开我更严重。那是清新草,所以我不让种,就是怕和黑玫瑰汁冲突,会痛苦,这个痛苦的过程到达极限的时候就不再痛苦了,就被中和了。这就是以毒攻毒的效果,开始总是会很痛。”
“难道主妇知道什么了,总觉得主妇的话中有话,好害怕。”萱宁心里想道,“不过主妇这么说了就是不在乎我做什么。不然她也不会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