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小伙母亲张嘴,躺在下铺的宫徴羽正跷着腿抢先一步回应道:“帅哥,你说的没错,我们这次可能真的惹到麻烦了。”
“我刚才用手机在网上大概查了一下,你们猜猜,滨雪城外道区的管理人是谁?正是刚才那位脚臭大婶说的赵国良。!”
听完,心中一紧,小伙声音含糊说道:“哎,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就是单纯的同名同姓而已。”
“啧、啧、啧.......”宫徴羽摇了摇手指:“起初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才刚过来的那个工作人员什么态度你们也都看到了,其他还用我在多说嘛。”
“.......”声落,整个隔间内的所有人都沉默了,安静了片刻,身在宫徴羽上铺的那个少女再也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惧,有些哽咽道:“怎么坐个车能遇到这么倒霉的事,要是人家铁了心想要报复咱们可该如何是好啊。”
“完了、完了,大意了.......”
“刚才实在是太冲动了,竟然会把外道区管理人是赵国良的事给忘了,这下不撞枪口上了吗。”
“刚才多要了人家一万不说,还让人家母亲当众给道歉,那么下不来台,这不把人给得罪死了么,悔不当初啊。”此刻,坐在中铺位置上的小伙母亲心里也是慌乱了起来。
就在整个隔间的气氛相当沉重之际,坐在下铺的小伙外婆这时重重的拍了一下窗边桌面:“不就是个当官的,咱们有什么可怕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就不相信他还能只手遮天,连王法都没有了。”
虽然这老太太说的非常慷慨激昂且有理,但不知为何,听我她这番话后,众人的心态非但没有得到丝毫的鼓舞、好转,反而变得愈发沉重了起来。
不只是宫徴羽他们几个,在这节车厢内,凡是看到臭脚大妈被工作人员恭敬带走的人,几乎心里各有所思的都不觉开始泛起了嘀咕。
尤其是,李德力、穆冠文、于海涛、马战胜.......他们几个先前疯狂嘲讽、挑衅过赵国良的人,现在想来,心里别提有多后悔了,直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巴掌。
躺在床上,心里有事,越来越忐忑,怎么也睡不着的马战胜旋即起身将李德力等人给聚到了一起,道:“哎,我这心里怎么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们说,这个赵国良该问了咱们的名字该不会已经想好准备怎么报复了吧。”
此话一出,先前嚣张、不嚣张的人都沉默了,因为大家此刻都同马战胜一样,心里都有股莫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等到了地方、下车之后会发生点什么。
顿了片刻,李德力借着酒劲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植物.......有什么可害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子还真就不信了,他一个小小区长还能翻了天不成。”
“呵.......”
“这下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还好当时留了个心眼没跟这群傻子一起报上名字。”车厢内,还有不少暗自庆幸,看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