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暴涨了?”
“是的。我试了好几次,效果非常明显,但其他火折子靠近却一点事都没有。”
“行,我知道了,下去休息吧。”
曾永森见秦珉没有解释的意思,便行礼后退下。
秦珉等人走了,继续打坐休息。
等子时一到,便喊醒曾永森吩咐他干活。
与此同时,抓出笼子里的信鸽,在它的脚筒里放上一张纸条朝某个方向放飞。
做完这一切,他换上夜行衣,夜探尚书府。
来到尚书府门口,他飞奔入内直奔尚书大公子的院子。
等他飞身落在庭院中,便看到大公子正对月饮酒,似乎在等待谁。
秦珉摘下面罩,径直走过去。
他对大公子拱手施了一礼,
“刘兄好大的雅致,竟喜欢在深夜无人时赏月饮酒。”
刘铭请他坐下,
“秦大人的兴致不是更好,大晚上的飞檐走壁,这是要去哪家姑娘的闺房寻芳啊?”
秦珉不理会他的玩笑,端起身前的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刘铭嘀咕了一句‘无趣’,重新给他倒了一杯酒。
两人几年未见,一交流竟也还像不曾疏远过一般,侃侃而谈起来。
聊了半个时辰,秦珉单刀直入道:
“子铭兄,不知你今夜邀我前来所为何事?”
刘铭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寸着脑袋笑问:
“你怎知我邀请的是你?”
“如果不是,那我也该回去了,明日还有公务要处理。”
说完便要起身离开。
刘铭被他弄的很是恼火,但最后只能无奈一笑,灌了自己一口酒,
“不愧是你,坐下吧,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
秦珉听话坐下,却从他嘴里这句轻轻的呢喃中,品出了无尽的绝望。
秦珉不禁想起两人曾经同窗的那些年。
刘铭家境跟她相当,但秦珉是已故亡妻的孩子,在家活的都很艰难,别说各种资源了更是没有。
刘铭却不在意这个,参加很多宴会都会带上她,甚至将自己放在较低的位置,对她推崇备至。
可以说,秦珉能有今天的成就,刘铭功不可没。
但这么好一个人,却没有落得好下场。
一场坠马使他性情大变,不仅谢绝了所有往昔好友的来往。
还做出很多的荒唐事把名声搞的非常臭,让人一提起这个前京城四公子之一就想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但秦珉却不信他会被一次受伤打击到这种地步。
多次递拜帖想上门看望他,但都被退了回来,给他写了无数封慰问的信也石沉大海。
她没辙,只能书信不断,既跟他说些新鲜事开解他,也试图探查事情的真相。
不过,他却一直没回应过。
今天意外得知他主动出现,才会只身夜探尚书府。
但看到他今晚的状态,她的心却沉到了谷底。
那个被她死死压制的不好猜想终于还是浮现出来。
她顾不了循序渐进了,沉声问道: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我现在有能力帮你。
只要你肯伸手,我愿意倾我所有救你出泥潭。”
刘铭的眼眶莫名湿润了,又灌了一大口酒。
他抹了一把嘴角漏出来的酒液,在桌上写下一句话,然后才神情凄惨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