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视姬申审视他的眼神,姚戈自顾自地和婼里牺耳语:“我好想你,想得整夜整夜失眠,实在忍不住,就来找你了。你呢?有想我吗?”
花洛洛贴着姚戈耳朵轻声回了几句,引得姚戈开心地亲了花洛洛好几下。
姚矛默默地靠着他们对面的石壁坐下,看着两人腻歪在一起的样子,心里就像是被千百只蚂蚁啃了一样,又刺痛又揪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之前针对姬申和嬴言,生婼里牺的气,他都觉得是因为要替大哥看住雌性,这是大哥临行前嘱咐他的任务。
可现在大哥来了,他却比之前更难受。见婼里牺和大哥浓情蜜意,他整个脖子到耳根,一阵阵发麻,牙根咬得都快断了,两只手死死攥着兽皮裙摆,越捏越紧。
姚矛反复提醒自己,不要去看大哥和婼里牺,可眼睛却不听使唤地一直往他们那儿瞟。耳朵竖起,像开了雷达一样,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大哥说得很轻,但他还是能听清,都是些对雌性表达爱意的情话。
里牺是贴着大哥耳朵说的,他怎么仔细去听还是听不到。但即使如此,大哥和里牺的笑声还是让他猜到了一些。
姚矛低着头,撇开视线,脑子里却都是里牺和大哥亲密的画面。里牺从来没用看大哥那样带着爱意的眼神看过他。
里牺看他的时候,不是回避、冷淡,就是平常得不带情绪,但她看大哥的时候,眼睛里有光、有温度。他们甚至不说话,一个眼神,就已经千言万语了。
姚矛突然觉得,只要有大哥在,里牺的眼里就不会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