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西羌?”梵魇魔眼睛微微动了动,似是想到了什么,却又觉得奇怪。‘她不是地只封的女巫吗?为何要从幽冥之境去西羌?’
“现在不去。但若将来,我能给您一个结果,请您在我需要时,为我放行。”
梵魇魔虽然还吃不准婼里牺这个要求背后的目的是什么,但他也没兴趣知道,心想:‘左不过就是想帮地只背刺什么人吧。’
“可以。只是,九泉不是普通河水,极容易溺毙。要是在借道的过程中溺死在九泉里,我可不管。”梵魇魔把话先说在前头。
“自是当然。”
“你说要与我结盟,就只是想借道?”梵魇魔见婼里牺应承得那么快,倒有些捉摸不透、迟疑不定了。
花洛洛摇了摇头:“您想要结果,我想要借道,那都只是结盟的前提,是彼此的诚意。”她忽而勾起唇角,笑了笑:“这大争之世,幽冥王可有兴趣争一争啊?”
“如何争?”
“兽世之争,无非雌皇和被唤醒者。”
梵魇魔一听,估计婼里牺和之前地只派来的那些使臣一样,都是当说客的。毫不犹豫地断然拒绝:“要我帮地只是不可能的。”他上了地只一次当,不可能再上一次当。
“幽冥王息怒,我并非来劝您助雌皇的。”
梵魇魔眉头皱了皱,疑惑地问:“不是地只?那是哪个被唤醒者?”他上下打量了婼里牺一眼:‘平三星不是一向不深涉雌皇之战的嘛。’
花洛洛摆摆手:“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