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桃疏还想重复一遍,却被妶明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生拉硬拽地往车驾最前方拖去。边拖还边对婼里牺道歉:“他这人怪会口无遮拦的,他瞎说的,你,你别在意,都是瞎说的。”
“我没…”桃疏挣扎着还想说两句。
“没什么没!你再胡言乱语,我和你绝交哦!”妶明硬是把桃疏拉到了他的车驾里。
“怎么了嘛。”被妶明塞进车驾的桃疏噘起小嘴,不满地抱怨道:“人家的口脂都被你弄花了!”他从怀里摸出一把小镜子,用疏布小心翼翼地擦掉嘴边的红印。
妶明的脸已经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了。也不知道他是被桃疏气的,还是被他的话羞的。气鼓鼓地坐在车驾里,瞪着桃疏。
“啊呀~你别那么生气嘛~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来,开心点,开心点~”
“你干嘛对她说那样的话?!”妶明是真的生气了。
桃疏见状,收起小镜子,挨着妶明坐下:“与其问我干嘛说那样的话,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干嘛不敢对她说那样的话?”
“我和她什么也没有,你这么乱说,她会误会的!”
“没有?”桃疏从小和妶明一起长大,他太了解妶明了:“你要对她没什么,为何要把人家千里迢迢地带回禺疆?
你要对她没什么,为何带她去见母君和王父?”
“她从中原来北疆,路上遇到了意外,和她的族人走散,我不把她带回来,她再出什么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