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碰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遇到了特别的事啊?”桃疏此时也跑进了正堂,一边扶起还趴在龙潭边的孟婆,一边来到妶明另一侧。
孟婆听桃疏这么一说,这才回想起来:“她一开始还好好的在龙潭边和我说话。我只是逗她玩儿,趁她不注意,把半蜕皮的腿甩起来给她看,想吓吓她。
不料,她一看到我的腿就惊得连连后退,最后扭头就跑走了,接着我就听到了侍从的哭喊声。等她再出现,就已经是现在这副混沌不明的样子了。
会不会是被我的腿吓的?”孟婆有些愧疚地问。
“不过就是蜕了点皮,即便这龙鳞换新,一片片可以用手撕下来,皮肉上也不过是毛毛躁躁的带点血迹而已。
婼里牺又不是没见过血,也不曾见她害怕过呀。”妶明并不认为是孟婆那双坑坑洼洼带血的腿会吓到婼里牺。
这么一个勇猛的雌性又怎么可能怕血。
梵魇糜打了鼻响,两眼死死盯着婼里牺,防备地向后瞥了一眼孟婆的腿,瘪了瘪嘴,说:“你自己看看你双腿还有点腿的样子嘛。是仅仅带点血嘛?”
妶明和桃疏都顺着梵魇糜的话看向孟婆的腿。只见孟婆那双蜕皮蜕到一半的腿上,红一块白一块。
龙鳞已经基本全掉了,露出一道道外翻的皮肉,斑斑秃秃的还渗着血,一串串血渍顺着腿,在水的作用下不断向下流。
“这不是很正常的嘛,蜕皮不都是这样的嘛。总是会带下点龙鳞的,不过就是我这次掉的龙鳞有点多罢了。”孟婆委屈巴巴地低头,小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