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蛇喜搅了局,不说雌皇还会不会给他名份,怕是一转头,连他这个雄兽都不记得了。
被雌皇宠幸过的雄兽那么多,每个人的机会却都屈指可数。错过了一次,可能就是一辈子的孤苦寂寥。
雄兽被侍从领着带离了玉山皇宫,雌皇连一眼都没再看过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蛇喜身上。
将地只小心翼翼地放到床榻上,蛇喜跪在她的脚边,哀怨伤感地低垂着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地只轻轻抬起蛇喜的下巴,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到底怎么了?是谁给你气受了,还是被人欺负了?告诉寡人,寡人剐了他给你出气,可好?
我的小宝贝,你倒是说句话啊,到底怎么了?”
“我侍奉皇也有62年了,虽然是以待罪之身奉皇,却也再没有过二志。可如今,竟还有人将过去那些事翻出来做戏。
喜,蒲柳之姿,不足挂齿,但让那些卑劣之人借此诋毁皇,喜心里难受。终是我对不住皇。皇还是赐我一死吧,也免得被人诟病。”蛇喜边说,边佯装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倾倾然倒在地只脚下。
既不去看地只的反应,也不再做解释。
“放肆!当年的事谁还敢再提一个字?!是不想活了嘛!”地只看蛇喜一副被流言蜚语击溃的模样,心疼得就像在拧她的心头肉般,一点也看不下去了,怒不可遏地就要替他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