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你爱我,有什么不纯洁的,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爱东想西想,烦不烦人啊?”
文贤莺并没有阻止石宽,依旧镇定自若地说道:
“我不希望我们的爱背负骂名,你快住手,我们就此打住,以后各走各的路。”
石宽这家伙啊,就喜欢吃软的。要是文贤莺挣扎辱骂,那他可能就会像文贤贵对包圆圆那样了。可文贤莺偏偏这么安静,搞得他就算心里有一团火,也被一盆水给浇灭了。
他松开手,坐了起来,郁闷地嘟囔: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哪来什么骂名呀?”
文贤莺也坐了起来,凑到石宽身边。把还没被脱掉的大衣裹紧了些,从后面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慢悠悠地说:
“天在看呢,地也明白,你我心里都清楚,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会有个看不见的枷锁锁住我们。”
可不是嘛,文贤莺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她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特别。石宽是真心不想伤害她,不然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命运也太会捉弄人了,既然让他和慧姐在一起了,怎么又偷偷把文贤莺推到他面前。背后有文贤莺温暖的拥抱,石宽却气鼓鼓地捶了一拳地面,愤愤地说:
“什么枷锁啊?你们文家是我的仇人,我就是来报仇的,来把你们文家的女人都睡个遍的。”
空气一下子又安静了,文贤莺今晚约石宽出来,是想问七爷的信。刚才问那些事只是个铺垫,她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呢。
石宽一心想把这事瞒住,结果一激动,竟然不小心说漏嘴了。
想知道的不知道怎么问,想隐瞒的却一不小心说出来了,这事儿还真是有意思。
其实七爷信里写得挺明白的,文贤莺就是想从石宽这儿再确认一下。所以她还是没松手,只是略带忧伤地说:
“你选了我,想先拿我下手,是不?”
“这还用选?你们文家的女人都是我的目标,我想睡哪个就睡哪个,这不,刚好轮到你了呗。”
本来只是想气一下文贤莺,没想到又说错话了。这一错,就跟连环炮似的,停不下来了,石宽现在就是这状况。
女人大多心细如发,文贤莺一下就听出了不对劲,用头轻轻顶了一下石宽的耳朵,更伤心地问:
“轮到我?那你睡了谁?”
“睡了……”
这时候石宽才发现自己嘴瓢了,他顿了顿,心想反正都说了,干脆再气她一下,然后接着说:
“睡了二叔的偏房甄莲,这下你满意了吧?”
“这是你家的事儿,满不满意得看你自己,唉!”
文贤莺终于松开了手,伤心地站起来。离开了石宽温暖的后背,冷风呼啦啦地往没扣好的衣服里钻。
她扣好扣子,系上腰间的布带,像丢了魂儿似的,朝学校走去。她不信石宽会睡了甄氏呢,哪有人会承认这种事,伤心是因为她和石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