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鼠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无奈地又跳下了船。
江老二不说话,走上前捏住庄龙的喉咙,把他的上半身提了起来。直到庄龙脸上的鲜血滴到手上,这才松手,转身也走了。
庄龙刚才被捏得差点背过气去,这会儿一屁股跌倒在船舱里,也顾不上疼了,一个劲儿地咳嗽。那恐惧啊,就像只小老鼠,在他心里头乱窜,他心里明白,今天是死不了,可肯定会比死还难受。
“大姐,哦不,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小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那么对您了……”
“哟呵,知道错啦?可惜啊,晚喽!”
多肉虎嘴不饶人,手里的匕首也没闲着,挑起庄龙那快盖住耳朵的头发,然后猛地一拉。只听“嗖”的一声,庄龙那唯一的一只耳朵,就跟脑袋分了家,“啪嗒”掉到了船板上,还弹了两下。
“哎哟喂……我的妈呀……疼死我啦!”
庄龙那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个船舱,脑袋仰得高高的,却是一动不敢动。没办法,手被绑着呢,想捂都捂不住。
那匕首可真锋利,过了好一会儿,鲜血才慢悠悠地渗出来。多肉虎捡起掉在床板上的耳朵,像个疯子似的狂笑起来。
“嘿嘿嘿……疼不疼啊,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疼呢。你这耳朵这么黑,肯定臭烘烘的,光放葱姜蒜,估计也不好吃,不过我可不在乎,我就好这口,哈哈哈哈……”
这时候,庄龙总算是明白了,这女匪是要割他的耳朵当下酒菜呢。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惊恐,嘴里还念念有词:
“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这就疯啦?一只耳朵哪够我下酒啊,还得再来点。”
多肉虎说着,推了一把庄龙的胸脯,把人推倒在船板上,手又迅速往下一抓,揪住了那裤头。
庄龙的脸上沾满了鲜血,透过那鲜血都能看到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刚才只是害怕,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不跳了,这女魔头简直就是个疯子,还是疯得最厉害的那种。他浑身直打哆嗦,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多肉虎面目狰狞,嘴唇扯起。她把庄龙的裤头一扯,手起刀落,麻利的又割下了一坨。
庄龙眼睛睁大,两腿一蹬,就晕死了过去。这一刀下去,他就再也不是男人了,这心理上的痛,远比身体上还要痛啊。
多肉虎捡起了庄龙的耳朵和那一团肉,脖子扭了两下,跳到了另一艘船上。
这艘船是廖老大的,此刻他正在生炉子。多肉虎说出要割庄龙的耳朵和鸟仔来炒吃,他就没再说过话。他并不觉得多肉虎有多残忍,反而挺同情的。
只有这样,多肉虎心里的仇恨才会才会慢慢降低。他也知道庄龙的不会是第一条,那些凌辱过多肉虎的士兵,最终都会被一个一个的割掉,成为美食。
多肉虎也不要别人帮忙,就用那匕首把庄龙的耳朵和鸟仔一点一点的切了,扔进的锅头里。
灰鼠和江老二,还有廖老大、五根、断指明,他们坐在船头,看着多肉虎在船舱里炒菜,一个个都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