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白市长有些期待地看着黑衣人道,他其实也想拖下去,希望别墅里的那些女生发现异常报警或做点什么引起外界注意,毕竟他没亲眼看见眼前的黑衣人将她们都杀了,他也不信黑衣人能同时杀那么多人没有一个能躲得过然后向外界求助的。除非那些人全部排队让他杀,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我刚也说过了,我没那么伟大,找你是因为我儿子死了,你能理解一个死了儿子的父亲吗?”黑衣人说着缓缓地将脸上的黑色面具拿开。
“是你!”白市长惊讶同时惊恐地看着黑衣人,是的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刚成为万亿集团的继承人的人会杀那么多人,拥有巨大的财富就会拥上世上大部分你想要的东西,没必要去杀人,或许是因为这样,所以没有人会怀疑他,至少精英层的人们不会这样想。
“哟!”黑衣人“哧!”笑了一声道:“白市长竟然认出我来了,那你知道我儿子是怎么没了的吧!”
“他不是意外的吗?你不都签字拿补贴了吗?不对,你做了几十年农民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好好想想,大家其实都算体制的同僚来的,虽然部门不同都为国家为人民做事,可你们偏偏逼我干这样的事。”
“既然都是体制的同志,有什么问题说开不就行了,何必呢!”白市始终实在想不明白他怎么就是体制的同志,怎么就能做出这样的事。
“哼!儿子都死了,说什么有什么用。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找你了,你可以安心地走了。”
白市长面如死灰丧着脸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有钱,是现金和黄金,你放了我给个联系方式,三天后我告诉你藏黄金和大量现金的地方。”
“三天后!恐怕到时你都不知转到哪去了。听说当初从医院安排无人认领尸体扔井里让事件平息下去是你的作为吧!”
“同志,大家都是体制内的人,你该明白我这样做的原因。当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加上这些上不少年轻人失踪传得沸沸扬扬,说是被割零件卖的。而且这些年也有不少医闹说医生诱导家属给脑死亡病人签捐赠协议的,我是分管医疗的,在我大哥的运作下本来有望进一步做市长,可这事闹的。不知是谁公布了大学历年来失踪的大学生都是穷苦乡下来的,同时最近的医闹也有几起,为了让事态尽快平息下去,我提议的,不过我只是提议而已,上面的大佬同意了的。再说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处理了,一直以来都安全着陆的……”
“影响到你升市长,同时更影响你坐稳市长之位,我明白了,惯例手段嘛!大家都好,当事人家属多拿到补贴。我就说嘛学校领导和市领导都到家里去慰问了!怎么可以是因交了一个有钱的女朋友就值得你们下乡做面子工程,慧洋股份有点经济体量还不至于让你们如此用心,原来都为了自己的前程。”
“同志,孩子可再生,你现在那么有钱想生多少都行,没必要让自己继续冒风险呀!”
“你说得好像很有理,可我怎么对得起自,死去的儿子呢!”黑衣人缓缓地道:“进行到你这里,事情其实快接近尾声了,他们或许该怀疑到我身上来了,所幸当年我的档案销毁了,知道的人估计脑子都不太清醒了,不然事情还真可能进行不到这一步。”
黑衣人这话似乎并不是说给白市长听的,他从怀掏出了一支一次性的注射器道:“我进来时差点给你们养的非洲鬣狗给吃了,我想你们 养这些东西就是将那些不听话的女孩子丢下去给那些动物活吃的吧!你说说这么残忍,是不是过份了点。”
白市长不住的颤抖,嘴唇开始发白,他总算明白了对方摘下面具的那一刻就是打算要了他的命。
“你说我让你交那些钱出来你磨磨蹭蹭的,这不是你的钱呀!这是老百姓的血汗钱,你说你凭什么搂进自己的口袋,给你们这么大的权力你们拿去欺负百姓,去吸他们的血敲他们的骨髓,说真的你们这些人万死难辞其绺。”
“我虽提前退出体制,可曾经也为人民为国家为了让你们安心好好管理国家流过血的,我们应该为这个民族的强大而尽心尽责的,你看看你们一个二个的为了进步无耻贪婪到什么程度,我只想好好做个农民做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好好享受安居乐业,我有错吗?你们为什么逼我呢!……”
“如果我儿子真的意外也就算了,可人有为了继命,割了他的心割了他的肾,他的尸体丢到公海喂鱼,你说我该不该做点什么呢?你一定想说叫我拿起法律的武器吧!哼!他们都明白人,法律向来就不是那些穷苦老百姓的武器。”
“你这个副市长把靖城的医疗管成什么样了,医生还有医德吗?每年病人、就诊率直线上升,医药企业、医院医生收入直线增长,你们不能为耻反以为荣,很有成就感是吧!推动经济进步了是吧!或许你说得也对,积疴杂疾盘根错节,什么也改变不了,可你不改变我不改变永远只会这样,你们就是魔鬼,不停吸食百姓的血肉还要让媒体美化你,你大家感恩你们,让百姓以为自己过得不好是自己不够努力不够勤奋,他妈百姓创造的财富都被你们收割了,他们能好吗?如此的没下线,是要毁了这个民族啊!”
黑衣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白市长听,可白市长哪听他在说什么,他感受到黑衣人身上散发着一种他从未感受到过的气息,那是一种仿佛来自地狱的气息,冰冷而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