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他跟眼前这个美人儿究竟有多熟究竟什么关系,我一点信息都没有。
不过从她敢对罗魄干那样的事来说,熟肯定是非常熟的,否则什么人才敢偷偷干这种令人愉悦又紧张刺激的事,不会是恋人吧!也不像呀!
从她自言自语中透出的信息明显没经人事,那种自娱自乐的行为已经最为放荡的事了。
或许那也不算吧!毕竟这世上有几个人没偷偷自己让自己快乐过呢!她只是借了罗魄的身体当道具让自己愉悦而已,行为看来也算人之常情,而且很明显第一次借的。
毕竟现在我成了罗魄,这个秘密我当然不会跟任何人提。
这不仅是我的秘密,也是医学界的奇迹与秘密。除非即将离开这世上,不然秋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让最亲的人知道这秘密。那绝对不可能,让人知道带来的后果基本注定毁灭。
既然他们无视我的生命强抢自己的器官让罗魄继命,那么享用他相关的财富与女人怎么会有愧疚之心的,不仅没有,甚至他还有种报复来的的快感。
什么别让仇恨的恶魔吞噬自我,污染你的灵魂,那都他妈的扯淡,报复是带来快感的。
那些说报复并不使你快乐那是他们没有经历真正的仇恨,或者他们是被人类精英层设计的圈套洗脑罢了。
报复不仅能抹淡仇敌带给你的伤害与疼痛,还能令你获取做任何事都无法获取的兴奋与刺激,紧张无比生衍出无法言喻的快感。
那种做到大公无私面对曾想取自己性命、曾伤害自己至亲的仇敌,他们怎么能做到一笑泯恩仇的。
我没法想象世上有那样的人,只能说他们冷漠无情或者他们经历的仇痛不够深刻,或者他们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否则我没办法理解他们的行为。
我依然盯着她娇艳绝美的容颜看,看那精致秀气的五官,看那轻轻一握的洁白细颈,看那鼓鼓胀的胸脯,看她那盈盈柔柔的细腰,看她浑圆挺翘的屁股……
她脸红了,显得更加娇艳欲滴,勾人魂魄。
我身上的强烈反应,她也发现了,脸更加红了,可能想昨天她那见不得人的举止。
“魄哥!你都看人家一上午了,是不是能下床就准备吃人家。你不会忘了我是你兄弟吧!”
看她急促的表情,加上“兄弟”一词,我想应该就是从小玩得好却没有建立男女关系的朋友,所以才称“兄弟”。
可昨天你对我做那种事,真当我是兄弟,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让她兄弟爽一把没什么不可,反正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大家还不算男女关系,我心里腹诽着。
“医生!我们很熟吗?”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些傻有很多疑问的表情。
“你!”她明显有些激动:“你跟我开玩笑,是吧!罗魄,别以那次我喝多了说过我喜欢你,你就可以当我猴耍,装不认识我。哼!你喝多了还摸过我呢!酒醒后不承认我都没找你算账。要不看在你遇上这么大的糟心事,老娘给扇到大西洋去。”
“不好意思!”我仍努力装着眼前的人是个陌生人道:“我真的不记得我们认识了!如果以前我有对你做过什么不对的,希望你多多包涵,真的很抱歉。”
我心里觉得自己真有点坏了,毕竟自己这样的情况看起来与她无关,人家都让你爽爽的,你竟然提裤子不认账,确实有点坏。
但是没办法,我确实也不太熟悉嘛!陌生的情况也属真实的,加上几分戏,自然真得不能再真了。
说实话,这本来就将进入一个陌生的圈子,我必须小心翼翼。
尽管不可能有人会想到移植居然记忆意识都移过来了,受体变成供体,这种事估计没人会想到,但还是小心为上。
毕竟对于罗魄的过往具体的我并不清楚,但失忆后性格变化,受移植供体影响这种事倒有不少前例的,并不足为奇,大家都可以接受的。
既然要想好好活着,想要换个办法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情,自己的变化必须在正常范围内,大家都可接受,或目前医学科学可接受的范围。
假装失忆,当然也不算完全假装,如果站在罗魄的角色确实也算真的失忆。
就算失忆我也必须入戏,从今后我就是罗魄,罗红素就是我母亲,我是世界当之无愧的格斗之王。
不过,我再也不会从事格斗事业,除了科学上身体不允许,而我自己也不想做框框条条下的运动员。
或许这一例绝无仅的的神奇移植案例,确实完美无至极的存契合;让从小接受那经过无数次战场洗礼的兵王之王给予严酷训练的我,让经过无次综合格斗将对手击倒的罗魄;让我们完美融为一体,这是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我只能这样假装失忆,别无他法,至少在自己熟悉罗魄过往之前我只能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