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一边思考着对策一边打车门准备上车时,突然有种死亡来临的感觉。
下车前我已观察了这周围的楼房街道,大脑自我最快的速度运算推出狙击最可以在的位置,瞬间根据运算出的结果尽可能地避开弹道。
在闪电般做出规避动作同时感觉后脑一阵热浪袭过,接着一股发烫疼痛传来。我来不及去感受那伤害值有多大,拼命滚到射击的死角。
整过程不过半秒钟,我的车门传“砰!”的一声,车门又得换了。我有点后悔昨晚到凌晨和伊依彻夜缠绵过了头,差点没嗝屁了。
我紧挨着一辆车身,一动不敢动,挡我身前的日产车未必能挡得了狙击子弹,但这位置是射击的死角,如果狙手凭猜测我躲的位置让子弹穿过两道车门也能将我击毙,但这种射中概率和死亡概率大大降低。
我知道作为一个杀手,尤其一个狙击杀手,第一枪没能将对手干掉那就是等于失败,最好的先机都没能达成,更何况在对方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
可我没敢赌,我不能保证每一次幸运都这么眷顾着我。那么多钱没花,那么多美女没好好享受,怎么能随便用命去赌呢!
不明白的是,他们跟踪我应该是找适合机会干掉我,他们怎么算到我会在这下车呢?狙位置大约800米左右,这么说停车时狙击手收到这边跟踪的人时时报信,而他刚好在一公里外发现又有个适合极佳的狙击点,匆忙地执行狙击任务。明知道我好色用美人计成功率不高些吗?这都什么人呀!偏要硬的方式。
那他们怎么知道我从伊依家那小区回琴香阁呢!不用说不是伊依的电话被监控了就是伊依妈的电话被监控了,或者她家小区附近有人盯梢,我之所以不认为罗红素被电话有问题,那是因为她身边有个女保镖,前身是做保秘性质工作的特工,后来因为受伤退役才来到罗红素身边的。
我和伊依还有她母亲我们都没在电话里说过什么事,到了一定层次的商人思维一般不会在互联网或电话里谈重要的事的。倒不用担心他们知道我和那对绝色母女关系非寻常,他们杀手,他们的任务就是暗杀,根本不会关心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更何况监听手机可不是装窃听器,不用手不打电话对方是不会听出你在房间里干什么做什么的。
在华夏大国,发生枪击事件,是极大的案件。我伏在地上,周围过路的行人投来奇怪的目光,指指点点。我知道让他们指指点下去,说不定那个狙击手能算记出我的位置。
我快速翻起来,一边算着依然在杀手射击的死角,一边往杀手的位置靠近。我要让他偶尔看到我闪现的身影让他意识他我要接近他,当然这只是做出这个动作而已。
但我发现我的动作是多余的,杀手很专业,失败后不再开第二枪。我甚至可以看清1公里外那栋三层楼高的超市建筑楼,这么快执行狙杀也只有那位置能快速到位。
我走进那辆引人注目的大G,刚刚那些当看着傻叉的过街美女投来爱慕的深情目光,蠢蠢欲动想上前索要联络方式。也有些路人注意到车上有一个大坑凹,坑凹的中心有个洞还冒着着烟,子弹穿过车门应该停留在座奇里。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似乎有不少人看得出这是狙击子弹留下的痕迹了,拍视频的人越来越多。我也阻止不了,还有人认出了我。
场面越来越拥挤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