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准备好后慢慢切开受害人的胸腔,再把肋骨之间的筋肉割开,然后把肋骨掰开,甚至掰断,再慢慢将内部器官一一切出来摆在浴缸的边缘。据法官说,把胸腔的器官切完后凶手才切开腹部切除肾,总之身体内部的器官全部完好的切了出来,凶手刀法极为娴熟。”
“我们也曾考虑过凶手是个外科医生,没有多年的浸淫不可能有那般出神入化的刀法,可我们收集了全国几乎的一流外科医生,没有一人有作案时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16个死者的职业都是相对自由的,经济都不太差的。”看着她喝着咖啡缓了下来我便随口道。
“你说得对也不对,职业自由你猜对了,经济有6人很糟糕,6人中有4沉迷于网络赌博,有2人沉迷于酒色。另外10人经济确实太差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可临死钱他们都把自己的钱转到了反贪局的账户,凶手的行为确实令人费解。”
“其实你们应该将这16人的底查干净了,或许答案就会浮出水面,当然这不代表你们能找到凶手,但起码能找到死者为何而死。”
“这我们当然有想过,可现在上面的领导很不爽,非要两个月内找出凶手,部里的专家来了一星期了一点头绪都没有。”
连莲有些不满地道:“我都说了那么多,你应该说说你所谓的跳出圈外大胆设想凶手如何行凶便知道行凶的真相。”
我轻轻地弹了她高挺的琼鼻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
“你什么时候说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道:“那当然是我的设想罢了,我就是那个意思凶手是职业的而且是顶尖的,有一流的容易和维妙维肖的模仿能力。”
“那他怎么躲过那么多监控,一点痕迹都不留。”
我沉思片刻,心想即便我的这个假设是真的,他们也未必能找到凶手,更何况他们更加难以找到证据。
“你刚刚说了,一号死者是SpA上门服务的App上的接单女职员发现其尸体的,从死亡到被发现不过两小时而已,警方到现场与女职员发现尸体的时差最多不过一小时。而你们调死者死亡时间前后四时都没发现可疑人员,对吧!”
她气嘟嘟地道:“前后八小时都看了,没发现。”
“我的猜测是这样的,凶手是职业中的顶尖存在,一栋楼从外面结构他甚至可以看到内部的设构造,再加上作案之间稍作了解对那栋楼的监控、居住人员的职业和作息时间都了如指掌。他只需要易容成栋楼或那小区的某一个人出现在实在无法躲开监控的地方就行了,而当你们询问到他易容模仿的那个人,那个人也只记得自己某天的大概某段时间出现在那里过,即便看了监控普通人也未必能想自己那个时刻干过什么,明白了吧!”
“就这么简单?”
“我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易容成某个本属于时常出现在哪个区域的普通人,动作声音甚至几乎可以做到真假难辨,这就是高手。再配合利用监控的死角,当那个人被排除嫌疑时你们就不会再回头调查他走过迹痕,更何况小区监控并非无死角的。”
“真没想到这么简单又这么难。”我当然知道她说的简单是凶手的方式,难的是凶手的易容与模仿,其实晚上容易不需要要时分像,他易容模仿的人只要大约那个时段出现在他也出现的位置就够了,而他作案的时候当然能避开监控必然会避开。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即便你们抓到监控内本不该出现的某他却出现了,你们也未必找到他,毕竟他的动作行为与身形习惯都是模仿他人的,并非真正的自己。所以知道对你们找到真正的凶手其实也没多大帮助的,当然目前只有这相构想能成立。”
“或许只是你觉得而已,知道他躲开监控的方式我们自然更加容易锁定他了。因为接下来他还会继续行凶,只要他会继续作案那么知道他的招式我们就很容易破解。”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对是错,这世界有时很难分对错的,不是吗?
其实并不是那些专案组的专家不聪明,只是他们跳不开思维圈罢了!这种特殊的行凶构想有点天马行空,可对于高手来说做到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