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悦心歪着头不解，“还有什么？”

“其他了解啊。”封月道。

悦心摇摇头，“这个...不够吗？”

“这样吧，你和他何时通信的？”封月询问道。

“也不是常常如此，那次是帮了他付了医药费之后，他就托人写信来谢了我，还说要努力卖字画把钱还我，我就回了一封，说是举手之劳，当做上次买花灯的钱。”悦心道，“这之后他时常写诗文送来让我点评，有时候我想起来才回一封，后来觉得这样不好，就没回过了，可他还是会写信过来。”

“是谁帮你们传信的？”

“是小竹。”悦心道，“她是我的贴身丫鬟，这件事情只有她知晓。”

封月微微眯起来眼睛，这个小丫鬟怎么听着不大安分，“除了诗文，还有别的吗？”

悦心微微脸红，“他...他信上写过，自从书斋之后就对我一见倾心，可知晓身份云泥差别，他说要为了我努力读书，考上状元，才有资格来娶我。”

“之前不是还为了母亲和妹妹读书么，这变得够快的。”封月道，“那你不是来了京城么，这信...”

悦心道，“在来京城之前，他知道我要离开，很是伤心，通过小竹，说是想要约我见面一诉衷肠，可我到底不敢，就拒绝了，听小竹说，他那天晚上喝醉了，口口声声喊着我的名字。”

“又是这个丫鬟。”封月道，“小竹和张珩有什么关系吗？”

悦心摇摇头，“没有关系，小竹是我家自小买来的，在我身边伺候，她早就已经没了家人了，姐姐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封月道，“那你上了京城，他给你写了几封信，又如何得知你住在这里的？”

“这是第二封信，大概是打听询问得知的吧，每次都是小竹拿来给我的。”悦心摊开手，一封信因为紧张，已经捏的皱皱巴巴的了。

封月道，“那要不看看写了什么？”

悦心又脸红起来，“这，这不大好吧。”

“怎么了？不好意思了？”封月打趣道，“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

“我相信姐姐。”悦心眼睛里面亮晶晶的。

封月揉揉她的脑袋，“真是个傻妹妹。”

悦心最后还是打开信件，读着读着就紧张起来了，“不好了，他的母亲病了，无钱治病，可怎么好。”

封月怎么嗅到了一股杀猪盘的气息，难道古代也有？

“妹妹，介不介意姐姐看看？”封月问道。

悦心虽然不好意思，还是递给了封月，“姐姐看吧。”

封月展开信件，前半段都是拳拳思念之情，花言巧语一套又一套，到了后面才提起来母亲重病缺钱，上面还写着已经受了小姐恩惠，实在是难以启齿，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总的来说就是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想借钱。

这封信看的封月直皱眉头，悦心忙问道，“姐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