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停下动作，伸出手擦去他嘴角的一点糖渍，眼中带着调皮的光芒：“从今晚开始，你以后可以称呼我为威廉姆斯太太了。”

席崃听罢，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他从未见过比此刻更美的她。她的笑容温暖而真实，眼中的爱意深沉如海，让他一时间无法言语。他轻轻将她搂进怀里，低声说道：“威廉姆斯太太，我会用余生证明，今晚的选择是你最明智的决定。”

两人相拥的身影在月光下勾勒出一幅静谧的剪影，而床边的小盒子里，那枚滑稽的塑料戒指糖在灯光下微微闪烁，似乎也在为他们的承诺发出细微的欢呼。

而窗外，曼哈顿的夜依旧繁华，城市的霓虹与喧嚣渐渐退去，唯有那颗充满甜蜜的心静静跳动，记录下属于他们的永恒时刻。

夜色深沉，窗外的霓虹灯微弱地渗透进卧室，将一切笼罩在若隐若现的光晕中。伊丽莎白蜷缩在床头，身上裹着毛毯，手里捏着一根点燃的marlboro烟卷。烟雾在昏暗的房间里氤氲开来，像某种无法捕捉的幽灵，她轻轻将烟雾吐向席崃的方向。

“迈克尔，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你，”她语调平静，却带着某种探索真相的执念，“希望这些问题不会让你感到为难。”

席崃靠在床头，微微抬起头，神色淡然地回应道：“我尽量吧，夫人。”

伊丽莎白歪着头，眼神透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好奇。“那么，”她轻声问道，“你能告诉我，杀人是什么感觉吗？”

这一问题在空气中停顿了一瞬，似乎连屋内的气氛都因此凝滞了。席崃接过她递来的烟卷，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白雾，低声说道：“你指的是‘杀人’，还是‘战斗’？这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伊丽莎白挑了挑眉，显然对这个回答感到意外，但她没有迟疑，追问道：“两种我都想知道，你能具体讲讲吗？”

席崃将烟卷放在烟灰缸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目光投向天花板，似乎陷入了一种久远的回忆中。他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讲述一段无关紧要的小事，却透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冷峻。

“杀人和战斗的区别，核心在于我和对手之间是否势均力敌，”他缓缓开口，“单纯的杀人，说实话，相当无聊。它缺乏任何意义，甚至毫无美感可言。对我来说，这只是为了达到某个目的而不得不进行的机械性操作，类似于我喜欢烹饪却讨厌洗碗的感觉。如果有其他方式能够实现目标，我根本不会选择直接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