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若有需要或消息,朕自会派人去找你。”
韩松缓缓后退离开了房间,刚转身,便看见不远处,宫里的公公正领着大司马毕荃朝此处而来。
韩松略作迟疑,在二人看见自己之前,朝着另一方向转身,很快便被一根柱子挡住了身形。
毕荃进到房内,韩松听到其一番诉苦后,便是请求皇帝让他参与彻查八皇子被刺之事,最后皇帝似乎有些厌烦了,便下旨让大司马全权负责彻查八皇子遇刺之事,至于太子遇刺之事,则由李相国负责彻查。
如此明显有问题的安排,旁人只道皇帝气昏了头,只有少数人,隐隐嗅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
而韩松,便是那少数人。
看来这阳城的天,要彻底变了。
阳十七刚进到自己的院门,迎面两股香风扑来,不由得暗自叫苦,却是玉儿环儿齐齐扑了上来,两边胳膊被一左一右抱住。
“主子,一大早去哪了?”
“偷偷出去,也不带上环儿。”
“是啊,玉儿天天关在这宫墙内,都憋坏了!”
阳十七暗自运起青山不老诀,心中燥热才逐渐平复,不易察觉的挣脱二女,冷冷的说道:“一早去见了父皇罢了。”
二女很快便迎了上来,却丝毫没有在意阳十七冰冷的神色。
这段时间二女早已摸清了主子的脾气,那就是无论如何冷冰冰的言语,都不会对二人的行为进行实质性的惩罚,这倒不是阳十七如何偏爱,一来是因为心软,二来这二女目前对自己毫无威胁,更何况这二女不过是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没有此二女来监视自己,自然还有别的人来监视。
所以,这二人对阳十七是一点都不客气,一天到晚极尽手段撩拨,阳十七能忍,只是忍的太过辛苦,有时候也难免想放弃坚持,放纵自己,好好惩戒二女一番,只是一想到诗诗,便终究放不开。
二女将阳十七迎进屋中,伺候更衣,阳十七凝神静气,任由摆布,二女却故作不知,有意无意揩来蹭去,直到更衣完毕,见阳十七没有任何动作,不免感觉到强烈的挫败感。
玉儿率先沉默起来,片刻后微微抽泣道:“主子,你是不是讨厌玉儿?”
阳十七诧异的睁开眼,便迎上玉儿那一张梨花带雨的泪脸,差点便要破防,伸手去捧,手才微微一动,便骤然惊觉,心中暗道:“好狡猾的小狐狸!”
口中却故意问道:“玉儿,为何这样说?”
一旁的环儿也打起了配合,低头说道:“我二人与主子相处已半月有余,为何主子从不让我二人侍寝?”
阳十七愕然,心中大骂狐狸精,口中却叹息道:“你们还小……”
话未说完,二女低头看向自己胸口,抬头时,脸上神情尽是委屈。
阳十七暗叫糟糕,连忙摆手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二女的眼神几乎要吃人。
阳十七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们二人身不由己,我也不为难你们二人,今夜,便如你们所愿,如何?”
“真的!”
二女异口同声,方才的委屈荡然无存。
阳十七打定主意,点了点头。
好不容易捱到夜里歇息之时,二女便早早的伺候阳十七沐浴,阳十七极尽手段拖延,却也只能拖延片刻,最后二女齐齐躺下,眼神中满是期待。
阳十七暗地里一声冷笑,单手一抚,二女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昏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二女醒来,阳十七早已不再房中,回想起昨夜,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过**似乎隐隐作痛,不觉长舒一口气,二女四目相视,面色骤然变得绯红,只是这初夜,二女翻遍了被褥,却未发现落红?
二女却不知,昨夜阳十七只是一指点晕了两人,又在二人腹部处略施了些手段而已,实则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