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师的直觉一如既往的敏锐呢。
咒灵操使看着年轻的神明那只能在梦中描摹的面容,忽的弯了眉眼。
高大的过分的身躯伛偻着弯下去,他后撤一步,以欧洲最古老虔诚的骑士宣誓的姿势单膝跪地。
他轻柔的牵起那只冷白柔软的手,在手背那纤细又脆弱的经络上印下一个吻。
这是今天第二次被亲吻手背了,但是感觉完全不同。
叫着自己姐姐的少年烙下的吻,让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仍然印在那里,麻麻痒痒,就像是名为乙骨忧太这个人一样。
卑微又执念。
如藤蔓攀附,终陷其中。
而面前这个单膝跪地的夏油杰是不同的。
他就算跪着,也是无人可以忽视他的强者。
分明伛偻的弓着身,却始终注视着她。
专注、非常的专注,就好像不准备漏过她一丝一毫的东西,哪怕是一点点不重要的细微的神情变化也要知道。
他贪婪的好像什么都想夺取,只要是松风葵的东西。
分明是宣誓服从自己的主人,却像是关系完全反过来的占有。
但松风葵意外的有一种神奇的想法。
她感觉见到的这几个人类其实并不会真正的伤害她,甚至于他们极其特别十分害怕她会受到伤害,所以带着点异乎寻常的保护欲。
就有点像是自己的闺蜜灯。
事实上,除了执着的有点吓人以外,确实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这也正是她哪怕意识到夏油杰装模作样下深藏的东西,也仍然还没逃走的缘故。
她想得到答案,而这个人是那四个人里少有的能正常回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