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尔身边待了这么久，他自然也是对已知宇宙中的各类文明有一定的了解。

其中能够驱动如此大规模的恒星能源的文明，烈阳文明当属首位！

卡尔挥手收起空中的十几个微型黑洞。

这些微型黑洞初期他还能控制住，要是任由这些微型黑洞吞噬能量，这玩意儿迟早会变成宇宙中的那种巨型黑洞，到了那个地步就连他也不能控制了。

卡尔飞向天空，俯视着下方的火海，眉头深皱。

自从他摆脱肉体束缚，成为幻体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过这么让他疑惑的事情了。

“应该不是潘震...”

卡尔微微摇头，否定了斯诺的猜想。

潘震的能力卡尔还是比较清楚的，他对于恒星能源驱动方面的实力毋庸置疑，随便引动宇宙中的一颗恒星爆炸都是轻轻松松。

但关键是，潘震能引动宇宙中任何一颗恒星爆炸，但绝对没能力把爆炸的威力无声无息地转移到死歌书院上空来！

而且，如果他没有感觉错的话，死歌书院上空的恒星能源爆炸应该是和翡翠星那边同步爆炸的！

会这么巧？

卡尔绝不相信！

“不、不对！”

卡尔突然眼神一凝，检测大时钟的运行。

“已完成对神圣凯莎体内神圣原子的分散转移，本次运算消耗能源...”

大时钟的反馈很清楚，神圣凯莎的神圣原子已经被分散到了整个宇宙。

这意味着，神圣凯莎确实被炸碎了！

计划成功了！

可这样的话...那这些恒星能量就不是神圣凯莎的手笔了，会是谁呢？

亦或是，神圣凯莎在最后的三十秒内，完成了对翡翠星的能源解析？甚至还运用技术把翡翠星超新星的威力转移到了死歌书院？

神圣凯莎有这么强？！

也不对啊，凯莎就算在死歌书院留下了虫洞坐标，通过虫洞把恒星威力进行转移，那虫洞的通路应该会被这些恒星能量影响，从而产生强烈的空间波动才对。

但刚刚，他明明没有感觉到这种强烈的空间波动...

难道...

突然，卡尔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不会仅仅三十秒的时间，凯莎就把空间不稳定这块知识吃透了吧？如果是用同样的虚空手段，那确实...

但这怎么可能！

他研究这个东西可是研究了几万年！

而一旁的斯诺看着下方如同炼狱一般的场景，忍不住说道：“我神，如果不是潘震，那这会是谁的手笔？”

卡尔摇了摇头，一时半会儿他还真想不到。

而另一边，同样身处熔炉地狱般场景的江明和凯莎二人，终于还是争斗出了结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