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无论是计划的顺利程度，还是天使军团的反应，无疑不说明计划已经成功了，凯莎死了！

那为什么...

凉冰刚问出这个问题，但感受到腰间这只作怪的手，一下子就通了。

凉冰和凯莎差不多的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徘徊，但江明比她们两个高了七八厘米，在坐着的情况下，她要看到江明的眼睛，需要有一点的仰视角度。

“是你救了她？”

看到凉冰这个反应，凯莎轻哼一声：“哼，愚蠢的妹妹，现在才发现...”

嘲讽凉冰对于凯莎来说基本上是属于一种本能习惯了，持续了几万年。

“你个碧...”

“哎哎哎，别吵别吵。”

见两人又要吵起来，江明连忙打断施法。

他看向凉冰，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凉冰的唇，笑道：“冰冰啊，你和卡尔合作要摧毁凯莎，但...我可不能坐视不管啊！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我可见不得你们就这样死去...”

这话说的，甜言蜜语，但毫无诚意。

什么叫做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和都这一词一字是能一起出现的吗？

凉冰听到这话，眉心拧了一下，伸手在江明的手背狠狠揪了一下，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对于这种情况，她是能理解。

毕竟自己这个姐姐是江明的第一个女人，江明不可能看着凯莎死亡。

之前她和卡尔计划的时候其实她也想到过江明的存在可能会有出现什么意外，但...那个时候江明已经消失了一万多年，她觉得应该不可能那么巧，刚好就在地球这么个破地方，江明就突然出现，也不可能跑到翡翠星去救凯莎。

但现在...很明显，这些不可能都已经发生了。

唉...

而且，看江明现在这个样子，凉冰也知道，再想要杀凯莎已经不现实了。

不说凯莎本身的实力，在被坑了一次之后基本不可能会上当，就说江明能够在翡翠星超新星爆炸的过程中救下凯莎，这两人凑一起，那基本上就不会有机会了。

当然，这也不全部都是坏事。

至少，有江明在这里，凯莎想杀自己也没可能了。

凯莎没死，但凯莎也欺负不了自己了，这一波，看似自己的计划失败了，但实际上，好像也没有亏太多。

所以...最亏的是谁？

遥远的冥河星系，卡尔看着正在重建的死歌书院，有种自己好像被背刺了的感觉。

......

凉冰听到江明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确实很没诚意。

“所以，你们现在这是在干什么？有什么阴谋诡计？”

凉冰看了看江明和凯莎，眉头挑了挑，轻声问道。

阴谋诡计...

很难想象，一个恶魔之王会对天使之王说出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