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宣噌地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这贪得无厌的母女。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不叫谢招娣,以前那些钱就算我替原来的谢招娣孝敬你们了,以后你们休想从我这拿走一分钱,你们有手有脚的,全都躺在家里吃成了猪,想吸我一个人的血供养全家,玩蛋去吧,想再从我这拿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纸钱!”
谢母被噎的一愣一愣,一时语塞,“纸钱?你咒我啊!你让你姐姐去找工作,你姐姐胖成这样,怎么找啊,人家也不会要啊!”
谢道宣笑笑“那就卖肉去吧,我看她论斤卖,能值几个钱。”
谢母气极,咬着牙根,“让你姐姐去卖肉,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
怎么每个人都关心她有没有礼仪廉耻!
谢道宣礼貌回答“礼义廉耻一直是我的薄弱关节,不过我也不打算加强,就这样挺好。”
谢道宣这话说的决绝,不容置喙的语气。
她虽然生的明艳,但面无表情的时候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
谢母瑟瑟地看着这个从前最好拿捏的二女儿,现在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
眼见着要钱无望,谢母只能拿出一哭二闹的本事。
突然在客厅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哭诉,“造孽啊,生了个这么孽种,有钱也不帮娘家人,就让娘家人喝西北风,上哪说理去啊我!她爹啊,你快来啊,快来看看你女儿干的好事,姑爷啊,姑爷,你快回来啊。”
谢盼娣也在一旁哭爹喊娘,别墅里一时热闹的很。
佣人们躲在角落,她们对这场面已经见怪不怪,反而是今天夫人的表现让她们很意外。
平常只要老夫人一闹,夫人立马心软,要啥给啥,每次她们一来,恨不得把别墅搬空。
今天夫人非但没有理她们,反而态度很强硬。
谢道宣看着那两人,眉心狠狠跳了几下,忽然有点同情莫其宗,谢家人如此不堪,他都没提离婚,还挺有良心!
谢道宣对着佣人吩咐。
“把这两泼妇给我轰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她们进来。”
佣人们应了声,就要行动。
谢母大喝一声,“谁敢!”
谢道宣嫌弃地看一眼地板上那又哭又闹的两坨,红唇轻启,“报警!就说有人私闯民宅,还撒泼打滚。”
谢母一听报警,急火攻心,两腿一蹬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