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黑鹰在此(1 / 2)

奔跑吧程贺 东方朔子 1877 字 3个月前

“国严均已被淘汰,形势不妙,需加快行动,否则人数将越来越少。”闻言,余镇感到危机,但想到信笺已握在手中,心中稍安。

然而,若己方成员皆遭淘汰,只剩自己一人,面对围攻,信笺恐难保全。故此刻首要任务,仍是尽快淘汰他人。

此刻,先与潜伏者联络为宜。

“我是神鹰,黑鹰可听见?”余镇开始与王保保沟通。

“黑鹰在此,收到。”王保保回应。

“你有何收获?”余镇问。

“我已查明,铮凯在二楼办公室找到国严均的信笺,并将其淘汰。此刻他应仍在原地。”王保保低声报告。

“很好,计划照旧,你先去确认位置,告知我,并设法留住铮凯,待我前来。”余镇指示,与对付吕辰时的策略相同。

“明白,收到。”王保保点头,迅速向二楼移动。虽未在办公室找到铮凯,却在体育用品室发现他正搜寻信笺。

“这里是黑鹰,已找到铮凯,他在二楼体育用品室,紧邻203教室。”王保保悄声通报。

“收到,这里是神鹰,即刻抵达,计划不变。”余镇回应。

王保保闻言点头,打算如上次般假装偶遇铮凯,待余镇到来,假意与他一同躲避,随后制住他,让余镇撕毁信笺。

简单而有效的方法,可惜,此计恐怕无法再用第二次。

一只无形的手悄然出现在王保保背后,瞄准其胸前所挂的标记,轻轻撕下。

“嘶!”

王保保愣住。

铮凯惊骇,忙回头。

王保保与程贺立于门外,王保保背对程贺,而程贺手中握着她的标记。

“王保保,出局!”

“王保保,出局!”

“陈兄,你这是何意?”铮凯疾步上前,警惕地注视程贺,不知他会否对自己下手。

程贺微笑,指向王保保背后,那被撕下的标记下,显露出微小的间谍标记。

“间谍?这是何物?”铮凯困惑。

“话说,你大学是怎么毕业的,我们真的是同学吗?间谍就是奸细,也就是潜伏者。”程贺无奈,以鄙夷的目光看着铮凯。

铮凯尴尬地挠头,但听到间谍即潜伏者,立刻大喊:“那么,王保保就是潜伏者。”

“不错,顺便提一句,王组篮也是潜伏者,都被我淘汰了。”

“果然,果然,我说做反派不会有好下场,终究还是被淘汰了。”王保保这才回过神。

“你们快走吧,我已通知余镇,他马上就会来。”相较于王组篮,王保保更为忠厚,既然已出局,便不再多言。

程贺和铮凯闻言点头,相继离开。

“陈兄,现在可以说清楚了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知道王保保和王组篮是潜伏者……”

来到三楼安全之处,铮凯提出疑问。

程贺点头,开启通讯器,如今潜伏者已除,可将一切和盘托出:“喂喂,大家都听着吗?我有事要说。”

“我在这。”吕朝回应。

“在呢,贺贺要揭晓真相了吗?”baby说道,她已知王保保出局,加上程贺欲言,想必是那件事。

“什么事,什么真相?你们隐瞒了我们什么?”吕朝不解。

“是这样的……”程贺开始讲述,从发现两名黑衣人,以及王保保晚归说起。

当然,baby也坦白,她找到的信封是假的,已交给匪徒,并换取在其他人未被淘汰前,不得撕她的承诺。

众人听完,皆深深吸气,程贺实在太强,自踏入此地起,便步步为营!

尤其是匪徒,竟轻易被假消息、假信封蒙蔽,既不可思议,又似在意料之中。众人唯有感叹,不愧是程贺!

而匪徒一方,余镇闻悉王保保被淘汰,匆忙赶至二楼,只见王保保被黑衣人带走的背影,再无他人。

情况不妙,恐怕又是程贺所为,接下来棘手了。

余镇连忙召集所有匪徒,共商对策。

“现在如何是好,连一个潜伏者都没了,无人传递消息,无人助我们一臂之力。”光吉焦急。

“是啊,总不能慢慢找,我们脚下有铃铛,别人一听就跑,这样无休止,我们必败无疑。”国言甫赞同。

两名潜伏者无疑是匪徒的底牌,如今底牌尽失,处境艰难。

“别无他法,只能地毯式搜索。”余镇沉思片刻,实在无计可施,只能一层层找。

计划是,光吉守住一层的一侧,余镇与国言甫逐一排查教室。若有逃脱者,只能向光吉方向逃,那时光吉的任务便是拦截,虽费时费力,但也别无选择。

毕竟,若跑男们藏于桌下,只能逐个桌子搜查,但这已是无奈之举。

为节省时间,匪徒们开始执行计划,从一楼开始。

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仔细搜查。

“铃……铃……铃……”

铃铛声响起,吕朝在一层中央教室,手持新找到的半拆信封,躲入桌下。

在此次的试炼中,吕朝显然并未重蹈覆辙,他谨慎地探寻每一处,但内心明白,如此下去,难免会被寻获。

此事颇显棘手。吕朝正思量着在被发现前脱身,忽然瞥见手中半拆的信函,发现信笺上并非空白,赫然写着一个名字——国言甫,吕朝心中狂喜。

他并不识得这位正在搜寻他的修士,匪徒共有四人,其中有两位陌生面孔,国言甫与国严均。国严均已出局,那眼前之人必是国言甫无疑。

吕朝满心欢喜,喜极而失神,竟一头撞上了桌角,痛得他连连哀嚎。

“何人!”

国言甫搜查之际猛然受惊,厉声喝问。

既然已被识破,吕朝索性不再躲藏,从容自桌底走出,面带微笑直视国言甫。

竟不逃遁?

国言甫见吕朝毫无惧色,心中诧异。按常理,被发现者应立即遁走,他为何能如此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