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试炼者则与程贺形成鲜明对比，未曾修炼过的茫然无措，即便修炼过且略有成就者，此刻也频现失误。

程贺并未刻意炫耀，每次达到400点左右，便自行终止修炼。

“好了，时间已到，请各位在《灵果斩》秘境中录入真名，随后将灵pad交回，即可离开。明日自有人告知试炼结果。”

一小时后，凯文收起所有灵pad，并宣布明日揭晓今日试炼成绩。看来选拔尚未结束，今日或许仅是初步筛选，明日还需再行一轮。

交回灵pad，程贺取出灵机，拨打baby的号码。 （注：灵机需办理跨域通讯方可使用，此处简化处理，不必深究。）

“喂，baby，睡了吗？”程贺估算此时对方所在之地应是夜晚九点左右。（时间差异，此处忽略，非作者疏忽，实乃修真世界异于常理。）

“还没呢，贺贺你呢？哦，对了，你那儿应还是白日吧。”baby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美。

“嗯，吃得好吗？”程贺关切地问。

“当然。”baby略带愠色，贺贺总把她当作孩子看待。

“对了，贺贺，试炼进展如何？一定通过了吧？”baby忽然想起此事，虽是询问，语气却充满笃定。

“初选应当过了，不过我想还会有复选环节。”程贺回答。

“没事，复选对贺贺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baby闻言，信心满满，自始至终，她都坚信程贺。

“哎呀，不好了。”baby忽然惊呼，紧接着一阵忙乱声传来。

“怎么了？baby出事了？喂，baby……”程贺听到她略带慌张的声音，顿时焦急起来，对着灵机大声呼叫，这在程贺身上极为罕见，只因担忧baby。

“贺贺，我没事，只是想起壶中正在炼化的灵水，现在溢出来了，我得挂断了……”baby敷衍一笑，匆忙挂断了电话。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程贺摇头，虽然不明究竟，但他确信，baby必定在密谋些什么。

程贺的别院。

“啊，都怪贺贺突然来电，不然我这次一定能成功炼制出美味，我确信这道菜肴会很棒。可现在，唉……”baby满脸沮丧，望着锅中已被炼化成黑炭的青椒炒灵肉，本是她今日最后的尝试。数十次的失败后，她本已满怀信心，不料仍以失败告终。

无奈之下，baby只得将之倒进垃圾桶，原本就不大的桶已装得满满当当，即便她已倒过三次垃圾。

“罢了，今日就此作罢，明日再试。”

“不行，好不容易觅得一丝成功的曙光，那种感觉尚存心中，若明日再试，必须从头开始。所以，无论如何，今日都要成功一次。”

baby很想放弃，但转念一想，不甘心就此作罢，此刻仍有成功的灵感，若是错过，今日的努力恐将白费。

一番纠结后，为了在程贺回来前为他献上一顿美餐，baby决定再试一次。

她重握灵刀，取出早已备好的诸多食材，用略显生涩的手法，一刀刀地切割。

“喂，你好，是师兄吗？（修真通用语）”

“是我，芸儿，有何事吗？（修真通用语）”

挂断与baby的通话，林芸儿的灵讯传来，程贺连忙回应。

“我已完成拍摄，想问问师兄试炼进行得如何？”林芸儿解释道。

“已结束，尚可，今日应是初选，明日或许有复选。”程贺点头答复。

“如此，无妨，师兄这般优秀，定能入选。对了，师兄现在有空吗？差不多该用晚膳了，一起去吃如何？”林芸儿提议。

此刻已近六时，确是用晚膳之时。

“嗯，可以。”程贺想了想，反正无事，他在纽约人生地不熟，与林芸儿虽不算熟络，但也算相识，一同用餐并无不妥。

“太好了，我知道一家不错的中餐馆，去那儿吧。”林芸儿闻言很高兴。

“嗯，那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这就过去。”

“好，地址是：曼哈顿下城区，第二大道，104号……”

林芸儿报出地址，程贺记下，随即乘坐灵车启程前往。

麻辣东村，这是那家中餐馆的名字。店名以繁体中文书写，饶有趣味。当程贺乘灵车抵达时，林芸儿已在门外等候。

少女时代在国外名声甚大，林芸儿特意戴上了遮面的灵镜，这是每位修士的必备之物。

（若在路上遇到戴着蛤蟆镜、面熟的女子，不妨上前攀谈，也许她是修士界明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