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上清宫,接回了我娘子赵倾城,这似乎不犯法吧?”
“不要避重就轻!”程青河咬牙说道,“上清宫是我们许多文臣武将出身的地方,大楚之所以像现在这般繁荣昌盛,与上清宫有些密切的关系!”
“你居然捣毁上清宫,害的数千学子流离失所,这便是对朝堂犯下的大罪!”
“朝堂,民间已经自发的形成讨逆组织,势杀国贼陈!长!安!”
群臣都是情绪激荡,向着陈长安步步紧逼。
陈长安摇头轻笑:“我什么时候成为国贼了?”
“我的斥候传来消息,上清宫底下埋藏着炸药,说是有贼人作乱,我带人冲过去,宫主战死,但我保护着上清宫学子,这也犯法?”
“你们道听途说,颠倒黑白,如此污蔑我真的好吗?”
“放屁!”程青河都气炸了,“***回来都说了,就是你逼死了上清宫主!”
“这话可不能乱说!”
陈长安从怀里掏出几张纸:“上清宫的人都把事实如此的写在了纸上,恳求皇上定夺,让我带兵找出幕后黑手,什么时候成为我覆灭了上清宫?”
“王爷,您给评评理,我根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他们不可能查看这些纸张,因此陈长安并不害怕。
靖安王本就想开口,此时听到陈长安问话,当即说道:“陈长安,事实是你带人冲到了山上,被火铳顶着,自是你说什么,他们就写什么。”
“王爷,你这话说的不对吧?”
陈长安摇摇头:“捕快抓捕了犯人,都要犯人的口供,如果按照你的说法,不是捕快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长安,不要在这跟本王东拉西扯!”靖安王有些怒气,咬牙说道。
“先皇曾撰写了一块碑文,令后世的子孙都不可以对上清宫动武,本王听说你炸掉碑文,究竟是什么居心?”
“你想造反吗!”
靖安王知道,现在他只剩下了陈长安。
西伯侯死了,上清宫被他端了,如果让他见到了皇上,自己就没有依仗。
所以他的目的很明确,要么杀了陈长安,要么……
收服陈长安!
陈长安摇摇头:“我知道,王爷说的是先皇留下的碑文吧?”
“怎么说呢,先皇明确的留下了圣旨,让后世之人用武力收复上清宫,咱们做臣子的,如何不替皇上分忧?”
“我一怒之下,就让莽少年开枪,打残了碑文。”
“呵,你好大的胆子!”
靖安王终于是展颜一笑:“且不说先皇是何种意思,打残了碑文,就是对先皇不敬,罪不容诛!”
“陈长安,还不下马束手就擒,跟本王回宫调查!”
陈长安总算是无话可说了。
当时让莽少年打碎碑文的时候,他没什么感觉,哪里能想到居然受人诟病?
摸出了赵倾城的那块玉佩,摇头说道:“王爷,我娘子说这块玉佩能让我安然的进城,不知道你们是否认识?”
靖安王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示意程青河接过那块玉佩。
玉佩触手之处,温润的质感瞬间蔓延开来,仿佛是在与细腻的肌肤轻声呢喃。
程青河目光落在玉佩上,借着微弱的灯光,一个“昭”字镌刻其上。
那字的笔画刚劲有力又不失灵动,仿佛是一位书法大家以刀为笔,程青河当即就是怔住!
“这玉佩,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
程青河吓了一跳,颤抖的问道。
“你管呢?”陈长安也觉得意外,“就问问你,这块玉佩,能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