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我们一人3毛钱,怎么了?”
“啥,3毛?我爸就给我和解放一人2毛钱,早知道就多要点了。”
“哈哈,得了吧解成,就你爸那抠搜劲,你觉得你能要的过来么?”
重重的叹了口气,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阎解成已经开始迷糊了。
从小到大,自己兄弟姐妹们花的每一分钱,自己老子都一笔一笔的记在本子上,那本子都记了10多本了。还美其名曰:这些都是抚养他们的证据,以后工作了是要还的。
现在已经22岁的阎解成在自己老子的影响下,那算计的劲学的是深得精髓,整个阎家估计也就9岁的阎解旷和8岁的阎解娣还算是天真一点。
聂建国摇摇头,这兄弟俩是废了,喝酒之前那番话就是试探四人来着。刘光天兄弟俩虽然常年遭受刘海中慈父般的七匹狼式教育,但是起码两人还算是有血性。
这阎家兄弟就入不了聂建国的眼了,阎家兄弟还不知道自己兄弟两人在聂建国心里已经被pASS掉了。
这边两家兄弟喝的热火朝天,阎埠贵在屋里急得直转悠。
“这两个小兔崽子,去聂家喝酒都不知道叫我一声,这两儿子白养了。不行,得给他们再记一笔,以后等工作了得多给两月工资家里才行。”
着急上火的阎埠贵拿出那破烂的小本子,一笔一划的又给兄弟俩记上一笔。
易家
今天高大妈去菜场买了半斤五花肉回来,晚上用白菜一起炒了,又炒了盘花生米。
易中海把刚下班到家得傻柱叫进屋喝酒,傻柱把带回来的饭盒也让高大妈拿去热了一下,陪着易中海开始喝起酒。
“柱子,你说这些年易大爷对你怎么样?”
“易,易大爷。这些年你和高大妈对我绝对没的说,您在我心里是这个......”
已经喝大的傻柱伸出右手比划了半天,才颤悠悠的竖起大拇指。
“好好好,只要柱子你还认我这易大爷就好,不像院里其他的白眼狼。就知道拍马屁,现在一个个都往后院跑。”
“嗝,易大爷你生啥气。我跟你说啊,昨天姓聂的拉了车猪肉回来,得意的不得了。结果你猜怎么着,工人们都说采购科长太无能,给采购科王午能气到不行。我就上去......”
傻柱酒劲上来,把昨天自己拨弄是非的本事说了一遍。
“柱子,你说的是真的?”
“那能有假,你没看今天都传遍了保卫科长拿不到采购款的事情吗......”
“柱子,你糊涂啊......”
易中海听了事情的经过,满脸一副怒其不争、你是个傻缺的表情。
“怎,怎么了?”
“傻柱啊傻柱,你是不知道,现在全厂工人都要暴动了,要不是工人代表们拦着,王午能早就头都被打破了。你记着,出了这个门,这事千万别和任何人说。”
“啊,这么严重?”
傻柱一脸不的不可置信,不就是刁难一下聂建国,让他不能顺利拿到物资款吗?
“这么严重?你知不知道,这猪肉款不结,现在聂建国撂挑子了,以后全厂的猪肉从哪来?这是断了全厂所有工人们肉食的来源,你信不信明天只要厂里知道是你捣的鬼,工人们能把你皮扒了?”
‘嘶~’
傻柱被易中海的话吓的抖了一下,一想到全厂工人围殴自己的场面,心跳的跟发动机全速转动的速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