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你是有什么事情的吗?”
丁父看着面前的聂建国有点拘谨,主要是因为聂建国的那一身行头实在是用脚指头猜都知道这人肯定是个领导,而自己这个被打上标签的人有领导上门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聂建国也看着面前这个中年人,他没想到丁秋楠的父亲都已经被生活磋磨成这样了,刚人过中年就生了华发。在看着丁父这小心翼翼的模样,聂建国也没有卖关子。
“丁伯父你好,我是丁秋楠同志的朋友,今天过来只是看看你们两位,你不用这么紧张。”
听了聂建国的话,丁父才放下心来,只要不是来找他们麻烦的就好。放下心的丁父急忙邀请聂建国进屋,当聂建国目光扫过时发现堂屋还有一个中年妇女,想来这就是丁秋楠母亲了。
聂建国刚想过去打个招呼,就发现丁母仿佛是沉浸在什么悲伤的事情里面,她的面前还有一个盆,双肩在微微的抖动。好奇心让聂建国忍不住走了过去。
“伯母你好,我是丁秋楠同志的朋友......”
话还没说完,聂建国就发现丁母在流泪。面前的丁母面前放着一个脸盆,盆里只有一些清水,眼泪从丁母眼里流出落入脸盆中。
“嘶~这丁母厉害啊,居然这么能哭,都流了半脸盆的眼泪了。”
虽然心里奇怪,但是聂建国却不敢说出来。看着没反应的丁母,丁父急忙走过去轻轻推了一下丁母,这时的丁母才从伤心中醒悟过来。
看着身边的聂建国,丁母急忙伸手擦擦眼泪打招呼,聂建国抢在丁母之前再次说道:“伯母你好,我是丁秋楠同志的朋友,今天冒昧来访还希望你们不要责怪。”
“不会,不会。你能来看秋楠我们很高兴,你们聊,我去做饭。”
说着,丁母就端着脸盆走出屋子往厨房走去。聂建国盯着丁母的背影若有所思,他这时才想起来原剧的一些剧情,这时候的丁家可以说已经到断粮的地步了。
这一幕应该就是丁母已经没粮食做饭,盯着脸盆里的半盆清水流泪的场景。想到这他一拍脑门,他终于想起自己刚刚敲门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聂建国看着丁秋楠示意她跟着自己,丁秋楠面带不解的追问,聂建国笑笑说道:“秋楠,我今天来的时候给伯父伯母带了点礼物,刚刚下车的时候忘记拿了,你陪我一起过去拿过来吧。”
“啊,不不不,不用不用......”
丁秋楠慌乱的摆手,丁父也连连拒绝,他们身上现在可还是带着标签呢,这个男人能过来看看就行了,他们哪敢要他送的东西。
“伯父,秋楠你们别推辞了,我上门拜访肯定是要带礼物的,不然我哪好意思过来。”
听到聂建国言辞凿凿的话语,丁父也不好再过拒绝连忙让丁秋楠出去帮忙,自己进屋把久未使用的杯子拿出来洗干净,然后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桌子上。
丁秋楠跟着聂建国来到门外,看着聂建国打开嘎斯车让她内心震惊不已,她猜到这个男人有本事,但是没猜到他这么有本事,他居然有小汽车。